過年铡俐,初三,上墳
今年走了許多老人妥粟,我妻子的姥爺是其中之一审丘。
走的有點突然。
每年初二我和妻子都會給他拜年勾给,每次老爺子都會在門口迎接滩报。
勸說幾次依然如故锅知。
我和妻子只能早點出發(fā),到家門口脓钾,姥爺依然在門口迎接售睹。
今年到姥爺家,卻看不到老人的身影可训。
下車昌妹,帶上元寶。
進院沉噩,放好禮物捺宗。
幾位舅舅聞聲過來迎客,散煙川蒙。
接過蚜厉,點燃,和姥姥寒暄幾句畜眨,坐在元寶旁發(fā)呆昼牛。
客人一波波進院,我認識的不多康聂,只能繼續(xù)發(fā)呆贰健。
客齊,下地恬汁,上墳伶椿。
今天的北風格外的刺骨,岳母哭的撕心裂肺氓侧,氣氛如此脊另,我不禁淚流滿面。
我隨著男客磕頭哭墳约巷,周圍虛假的哭聲讓我不禁反思——我的眼淚為誰而流偎痛?
一陣寒風吹過,我大腦一片空白独郎,隨著大家起身踩麦,上車。
今年上墳的人真多氓癌!
舅舅們安排了酒席谓谦,大家說說笑笑等待開席。
今天真冷贪婉,涼菜還帶著碎冰茁计,我這牙口享受不了。
好在,熱菜的口味還不錯星压。
旁邊幾位不知名長輩嘴里說著不能喝践剂,5個人喝了3斤酒沒盡興。
再來一瓶娜膘!
感謝過年還在執(zhí)勤的交警叔叔逊脯,一句開車免除了許多酒場麻煩。
真好竣贪。
酒足飯飽军洼,曲終人散。
日子還得過演怎,和以往并沒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