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錄
打開好幾天沒刷的朋友圈,選擇性地略過七七八八的微商廣告,突然“抑郁”“疾病”幾個字進入視線尝盼,作者是自己的高中老師,說自己已經(jīng)與這個疾病作戰(zhàn)大半年了佑菩。
挺驚訝的盾沫。
雖然很久不聯(lián)系,但是老師是一個愛笑殿漠、正能量赴精、樂觀、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绞幌,那時候她剛畢業(yè)蕾哟,被分配到我們學(xué)校恰巧做了我們的地理老師。
她身上有著年輕老師的青春和活力莲蜘,會劃著精致的妝容谭确,腳步輕快地走入教室,會在我們下午課開始的時候給我們講個笑話提神票渠,會教我們唱歌幫助我們背誦語文古詩詞逐哈,會與我們打成一片,會平等地對待每一個學(xué)生问顷,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一個年輕老師該有的朝氣和職業(yè)理想昂秃。
在校外的時候,她碰到我們在外面吃飯杜窄,會主動幫我們把錢付了肠骆。
之后,我上大學(xué)了羞芍,聽說她與暗戀已久的男神終于修成正果哗戈,結(jié)婚了郊艘。
之后荷科,我讀研了唯咬,在朋友圈看到她敏感又懂事的兒子了。
她會跟大多數(shù)母親一樣畏浆,分享與孩子發(fā)生的點滴胆胰,為孩子的天真感動,為孩子的童言無忌大笑刻获,更多的是表達想與孩子共同成長的意愿蜀涨。
我想,等我有孩子了蝎毡,我也要這樣和孩子做朋友厚柳,父母和孩子是雙方的禮物。
所以看到她說自己在吃藥沐兵,在恢復(fù)的時候别垮,我是想不到的,因為扎谎,她看起來“不像”會抑郁的人碳想。
小劇場
這個消息在我們幾個玩得好的高中生同學(xué)的小群里挑起了話頭,大家的話題走向從討論老師到討論自己身邊的抑郁:不愿意出去社交毁靶,不想去交新朋友胧奔,下了班就想一個人呆著,回家的那一刻是最快樂的预吆,昨晚又失眠了龙填,不知道跟誰可以說說話.....
大家好像都過得不開心,倒是沒有到抑郁的程度啡浊,因為她們都提到了:我自己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就好了觅够、我男朋友/親人多開導(dǎo)開導(dǎo)就好了。
如果真的被這種情緒擊倒了巷嚣,怕是這種程度的治愈是不夠的喘先,溺水和嗆水差別還是挺大的。
于是廷粒,群內(nèi)的走向又開始往“成年人的煩惱”“工作不好干”的老大難人生問題走去...
小腹誹
小時候窘拯,總覺得所有的不開心都可以用有錢來解決,用好成績解決坝茎,解決之道非常簡單粗暴涤姊。但其實越長大越覺得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值得被稱之問題的問題都是不能被解決的。例如嗤放,伴隨一生的”孤獨“思喊,突如其來的”分離“和”背叛“,早已備好的一些“委屈”次酌,最吊詭的是恨课,人生這張試卷舆乔,生活這場考試,答案五花八門剂公,精彩紛呈的背后交雜著一條條的道路希俩,同樣得漫長,同樣得充滿挑戰(zhàn)纲辽,同樣得大霧彌漫颜武。
在沒撥開迷霧見微光之時,似乎所有啟程的人都需要經(jīng)過這么一種歷練拖吼,都要一次又一次的抑郁后鳞上,才能脫胎換骨,才有資格去看到微光嗎吊档?
只是因块,這過程,未免籍铁,太過嚴肅涡上,沉重。
常常會生發(fā)出一種天地滄然拒名,人生無解的感受吩愧,實在不想太過細節(jié)地描述這個感受,因為覺得太過悲觀增显,生活本可以不這樣的雁佳。
快樂是選擇,簡單的道理經(jīng)常被忽略同云,被忘記糖权,不翻出來就會被掩蓋,像是不知道一樣炸站。
不如星澳,春游去。
(春游照片下次如果還記得就補上吧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