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是幼兒園老師,比A君要大2歲装诡。
A君每次總愛開玩笑“你長得肯定很好看吧趟章,不然會嚇哭學生的”——兩人網(wǎng)上認識,同一城市慎王,從未謀面蚓土。
雖然總是互相開玩笑,可更多時間赖淤,Q總是向他抱怨“上班太累蜀漆、學生調(diào)皮、不管心情多不好咱旱,還要領著孩子做游戲...”每到這時确丢,A君也只能說“再忍忍吧,工作都這樣”...諸如此類不痛不癢的話吐限。
春天到了鲜侥,A君給Q打電話“來我們學校看花吧诸典,很漂亮”
“不行啊描函,工作太忙,又在美術輔導班上課狐粱,已經(jīng)沒周末了...”
無數(shù)次舀寓,A君和Q就這樣,像無話不談最親近的人肌蜻,又像從未謀面的陌生人互墓。
時間過得很快。
后來A君常想蒋搜,假如時間過得慢一點篡撵,慢到無論你想做什么事都不會太晚判莉,該有多好。
原以為生活會平淡育谬、會有波瀾骂租,可就在或期待或抵觸的渾渾噩噩里,兩年就過去了斑司。
A君臨近畢業(yè)渗饮,已經(jīng)決定要去別的城市。六月的一天宿刮,到處都彌漫畢業(yè)離別的味道互站。這味道就像醞釀了四年的老酒一樣,總要在揭開壇封的那刻起僵缺,才刻骨銘心胡桃。
這天晚上,A君做了一個夢磕潮,夢到Q不停對他說“晚了翠胰,你知道嗎,晚了”
第二天自脯,打開好久不上的空間之景,看到Q最新簽名“今天打賭賭輸了...好吧,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下面是不少好友密密麻麻的“要幸福哦”和她的回復“會的膏潮,你們也是”...
A君關上電腦锻狗,走出宿舍一看,六月的天空沒心沒肺的藍焕参。
太可惜 也太可氣 我剛剛見到你 ——崔健《迷失的季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