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gwy裸辭,國慶節(jié)在家躺平了一陣索赏,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盼玄。我對于我們家來說,真的就像是淤泥里生長出的一塊美玉一樣潜腻。
小時候埃儿,我爺爺是賣廢品的,我爸爸是賣沙子的融涣,在我們那個小村里童番,社會地位一直以來就比較低。
我有一個哥哥威鹿,但我哥和我妓盲,在大家的印象里,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存在专普。我像我媽,頭腦比較靈活弹沽,讀書也比較好檀夹;我哥像我爸筋粗,人非常老實,肯吃苦耐勞炸渡。
我媽媽早年間因為家庭經濟等各方面原因娜亿,長年在外面,所以她和我奶奶是處于一個長期不對付的狀態(tài)蚌堵。
我爸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买决,也就是我滿爹和我姑姑。我滿爹早年間娶過媳婦吼畏,但是人家直接跑了督赤,后來很多年,我滿爹都在外面泻蚊,過年都不回家的那種躲舌。等到我和我哥念高三,他才又回到老家性雄,至今未婚没卸。
我姑姑嫁去相鄰不遠的村子,她和我姑爺生了一個女孩一個男孩秒旋。我堂妹和我一樣约计,讀書比較厲害,大學畢業(yè)工作了迁筛;我堂弟和我哥一樣煤蚌,愛玩游戲,腦子不怎么想事瑰煎。
現在的現狀是铺然,我爺爺和我爸都不在了,我奶奶腦梗塞只能坐在輪椅上酒甸,需要有人來去照顧魄健。
我哥之前在深圳打工,我奶奶病倒后插勤,他就主動回家照顧我奶奶了沽瘦。
這一次回家,我深感咱們家就是一個內耗型家庭农尖,像個漩渦一樣析恋,太難了。
我不是看我哥在家照顧我奶奶盛卡,覺得他一個年輕人不能把自己耽誤了助隧,就想著明年要重新規(guī)劃,找個人或者送去養(yǎng)老院請人照顧一下滑沧,結果我家人就因為這個事情并村,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巍实。
我滿爹和我姑姑,認為一切都是我媽媽的錯(過去和我爸關系不和)哩牍,我媽媽則認為棚潦,他們兒子女兒,照顧我奶奶是應該的膝昆,不應該由孫子(我哥哥)來去照顧丸边。
現在是我哥照顧,我媽會負責做一下飯荚孵,我奶奶自己勉強進食還可以妹窖。
對于家人來說只是陪伴,但是想請人照顧处窥,實際上是有困難的嘱吗。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姑姑也出來幫忙照顧一下滔驾。
我滿爹在外面打工谒麦,之前說我和他各出2500請我姑姑5000元/月照顧我奶奶,可我姑姑她也有自己的家庭哆致,我姑爺不同意绕德。
家里這個情況,我也總算明白了摊阀,為什么之前親戚們不希望我換工作了耻蛇,因為他們對我家的事情再了解不過了。
他們當然心里很清楚胞此,我是無法以一己之力拯救我們那個家庭的臣咖,所以就想著說,我能夠自己獨立漱牵,早點成家立業(yè)夺蛇,不要管這些是是非非。
我也明白了酣胀,我在網上面去活躍刁赦,給大家的印象,都是覺得我這個人挺好的闻镶,走自己想走的路甚脉,完全可以。
但是我背后的原生家庭铆农,這樣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牺氨,是很難展現的。這就好比我們在學校中職場中,只知道這個人好波闹,不知道他是從什么環(huán)境中走出來的酝豪。
像我和我哥,就是天上地下兩個極端精堕。其實我希望我哥能夠獨立,也有自己的私心蒲障,就是不希望面對家人的催婚歹篓。
很明顯,我能夠感覺到揉阎,自己又被家人們的語言能量影響了庄撮,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白發(fā)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毙籽。
但是我唯一能做的洞斯,就是定住自己,不要過于受影響坑赡。對于家人們烙如,我也找到了內心涌現的答案:允許他們如其所是,他們會有屬于自己的生態(tài)系統(tǒng)毅否。
相信沒有問題亚铁,一切都在恢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