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句話瓶籽,內(nèi)心深深的贊同和震顫——“自我真的懂事以來尊剔,就再也沒用把父母看作眼里的英雄。我害怕做一個像我媽一樣的女人痛单,也害怕嫁一個像我爸一樣的男人”嘿棘。
一想起父輩的情感,總是有些讓人望而卻步旭绒。
小時候鸟妙,鄰居家每天傳來的都是雞毛蒜皮的爭吵聲,碟子碗筷碎了一地的聲音挥吵。叔叔就像地主家的大爺重父,每天坐在家門口的石凳上等著吃飯,吃完就靠在門上吧嗒吧嗒的抽煙忽匈,至于家務(wù)直接甩給阿姨房午。日復(fù)一日,就這樣過了大半輩子丹允。
印象中郭厌,很少見阿姨笑過,都是那種很平淡很平淡的面容雕蔽,談不上開心折柠,也談不上悲傷。阿姨喜歡種花批狐,我對于花的知識都來源于她扇售,從不知名的多肉、野菊嚣艇、月季承冰,到竹葉青,含羞草......我最喜歡阿姨養(yǎng)的含羞草髓废。放學(xué)了巷懈,我沒事就往她家跑,手指一碰慌洪,看見葉子羞羞答答的收縮顶燕,伸展凑保,再收縮的樣子,就覺得好玩涌攻。每一次阿姨看見欧引,都會朝著我微微一笑。
只是叔叔不喜歡恳谎,叔叔看見這些花就來氣芝此,整天嘟嘟囔囔地說不去干活,你在這干些沒用的干嘛因痛。阿姨也不反駁婚苹,只是沉默的轉(zhuǎn)身而去。
后來鸵膏,世事變遷膊升,叔叔去世,阿姨再婚谭企,我就很少再往她家跑廓译。路過的時候,看見她家門口又種了好多好多各種說不上來的花花草草债查,旁邊還有幾棵向日葵非区,迎著陽光生長。遠(yuǎn)遠(yuǎn)望去盹廷,就像是一張張燦爛的笑臉征绸。
大學(xué)暑假回來,才知道——阿姨遇見了一個好人速和,盡管那時候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歹垫,但總算是遇見了。叔叔脾氣好颠放,很會疼人排惨,愛做家務(wù),兩個人都是爭著搶著干活碰凶。叔叔以前是干園藝的暮芭,會養(yǎng)花,阿姨從我記事開始欲低,就養(yǎng)花辕宏。于是倆人就一起種了一大片花棚,一起澆水砾莱,一起培育新苗瑞筐,一起嫁接新品種......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聽我媽說腊瑟,叔叔是一個浪漫的人聚假】榘觯“你是沒去過她家,里里外外都是花膘格,現(xiàn)在倆人還一起學(xué)插花峭范,聽說還要開一個花店。你阿姨這輩子算是值了”瘪贱。
可惜纱控,終究有好多人輸給了妥協(xié)。
想著想著菜秦,忽然想起《晚婚》里那句歌詞——“我從來不想獨身甜害,卻有預(yù)感晚婚,我在等喷户,世上唯一契合靈魂”唾那》枚停或許褪尝,真是應(yīng)了這句話,從未想過將就期犬,也不愿湊合河哑,只是在等有契合之愿的合契之人。
就像我一直的堅持——我等待的那個人龟虎,一定要是因文字結(jié)緣而相識的璃谨,我們能從瓊瑤、張愛玲聊到獨木舟鲤妥,白落梅佳吞,能把收藏的書籍分享給對方,能夠坐在圖書館棉安,沐浴著窗外的暖陽底扳,一起靜靜看一個下午的書。
未來的那個人贡耽,并不是說每天一定要和我一起吃吃飯衷模,一起看個電影,也不是說下雨天給我送雨傘蒲赂,感冒了買個藥陪在身邊噓寒問暖......當(dāng)然阱冶,倘若有人為你煮好清晨的暖粥,有人在意你夜晚的涼暖滥嘴,這也是必需的木蹬,但卻不是最最重要的。
始終覺得最最重要的那個人能接的上你的話若皱,能給你想要的建議镊叁,能懂你有梆,能和你共同去喜歡某種東西,能和你一起去向某個喜歡的方向努力意系∧嘁或許,這才是所謂的三觀相符合蛔添,才是這世上唯一契合的靈魂痰催。
而我要等的,大概就是這樣一個合契合愿的人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