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別羨慕那些每一天都奔跑在路上的人,他們向著太陽奔跑桶蛔,好像身上發(fā)著光。
自己從來都是個頹廢的人漫谷,信奉著“有人為你拼命仔雷,你得學會享受生活。”懷著這種信條讓我在各種人生大事上到處捧著釘子碟婆。
大學社團迎新就是給我這樣的人設置的門檻电抚,連續(xù)被拒的我參加了最后一個社團文學社的面試。
在面試中我看到了學姐竖共,有時候遇到一個人蝙叛,你只是打了一個照面,這顆心就變得稀巴爛公给。
黑色正裝和純白T恤交相襯映借帘,襯得其皮膚白嫩嫩的,加上一頭氣質短發(fā)淌铐,越發(fā)顯現(xiàn)一種獨屬于我們這個年紀的知性美肺然。
坐在下面聽著面試者們大談什么“美的意識“、”純粹理性批判“腿准。我聽著聽著仿佛眼里有了光际起,根據(jù)英語學的外國人名在前姓在后,我在大膽猜測著康德和歌德是不是親兄弟倆吐葱。
輪到我上場表演了街望,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讀過幾本小說外,對任何名著都一無所知唇撬。只能快速搜索著高中幾篇讀后感它匕,硬著頭皮上去。上去滿腦空白的我竟然連詞都忘了窖认,我鬼使神差的把我剛才那個大發(fā)現(xiàn)講了出來豫柬。
就這樣,成功逗笑了他們的我奇跡般地被錄取了扑浸。
寢室里男女生的話題總是不斷的烧给,我激動地分享著我今天偷拍的學姐照片。
一群大色狼正激動的吹著牛皮喝噪,揚言這幾天能把這個學姐拿下础嫡。
我的手機響了,學姐加我微信了酝惧!
激動的我直接拋棄這群色友們上床打起了滾榴鼎,還假裝鎮(zhèn)定的問她。
“你好學姐晚唇,有什么事兒嗎巫财?“
“你會做公眾號嗎?有急用哩陕∑较睿”
這時的自己要是說不會赫舒,我都想扇自己倆大嘴巴子,我痛快地答應了下來闽瓢。
當然事后才想起來自己是真不會做接癌,在宿舍還是有著一定話語權的我,貢獻了一個星期的飲料扣讼,和舍友通宵做完了這個公眾號缺猛。
在后面的一個星期里我查著資料看著網(wǎng)上教程,一步一步艱難學會了做公眾號届谈。社團以后的公眾號也是開始由我負責了枯夜。
社團舉辦一個大型活動,學姐負責這項活動艰山,當然我也只能是一個小跟班湖雹,看著學姐跑前跑后,一會和主持人對稿曙搬,一會指揮進場人員有序做好摔吏,時不時的還要被老師叫過去匯報情況。
看著忙碌的學姐纵装,我竟有些心疼征讲。但我知道廢物一般的我最多是只能跑跑腿,我開始有些自卑橡娄,自己一直信奉的人生信條開始有些動搖了诗箍。
活動結束了,忙碌的學姐這個連軸轉的陀螺也終于有了喘氣的機會挽唉。
人快走光了滤祖,我正準備不懷好意的等待機會,看看能不能和學姐一塊走瓶籽。
堅強的學姐竟一下子撲倒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匠童。此時的她顯得是那么無助,弱小塑顺。我知道她是累了汤求,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我徑直走了過去严拒,用身體擋住了她扬绪,任由著其發(fā)泄。
最后是我送學姐回的寢室裤唠,望著她離去瘦小的背影挤牛,我突然萌生了一股想要變得強大,保護她的沖動巧骚。
后來學姐為這件事兒還專門請我吃了一頓火鍋赊颠。那一天,不愛吃肉的我吃光了學姐夾到我碗里滿滿兩大盤子的肉劈彪。
我借著酒勁向學姐表了白竣蹦,結果是意料之中的,我卻不曾后悔沧奴。
大一社團換屆之后痘括,我們便不沒有了聯(lián)系,她有幾次找過我滔吠,春節(jié)發(fā)過節(jié)日祝福纲菌,但我都沒有回復過。
不是我作疮绷,而是我覺得有些人不適合做好朋友翰舌。
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改變了自己混吃等死的生活狀態(tài)冬骚,創(chuàng)辦著自己的公眾號椅贱,參與著各種社團的活動,不放過任何鍛煉自己的機會只冻。
不為別的庇麦,而是希望當自己所愛的人受傷時,自己能做的不僅僅為她簡單的遮擋一下喜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