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額頭滴油治療,做完后铁坎,臉依舊像火一樣的燒蜂奸。
每次做完這個治療都是這個感覺。
躺在床上硬萍,念著Amma給的咒語扩所,我問自己,為什么我會有臉在燃燒的感覺朴乖。
因為你怒火中燒祖屏,這個詞跳進我的心里。
情緒在起伏买羞,我很害怕袁勺,試圖壓抑,我看見這樣的自己畜普,我選擇告訴自己期丰,情緒只是情緒,它沒有好壞吃挑,只是需要被看見钝荡。
胃里的情緒在翻滾,一股氣流從胃往上沖舶衬,沖到心輪這里埠通,于是氣堵著出不去了。
雖然不舒服逛犹,但是卻讓我感覺很安全植阴。
這樣的我是安全的蟹瘾,即使情緒得不到釋放。
我打開手機的音樂掠手,蝦米音樂居然莫名退出了憾朴,我查記事本,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密碼登錄的記錄喷鸽。
看到一條3月份寫的東西众雷,其實,我都不記得了做祝。
我看著看著砾省,流下眼淚,悲傷的情緒襲來混槐,我看見有多深的憤怒就有多深的悲傷编兄。
那是童年的一個夢,很美声登。長大后狠鸳,我才知道,那是靈魂的故鄉(xiāng)悯嗓。
在道場件舵,經(jīng)常會突然停電,然后又正掣回電铅祸。
就好像我現(xiàn)在在寫文章的時候一樣,燈滅了合武,又亮了临梗,好幾次。
遠遠的看見椰子爺爺稼跳,他笑嘻嘻的已經(jīng)很遠得看見我們了盟庞。
椰子爺爺?shù)男θ荩偰茉诰趩实臅r候溫暖我的心岂贩。
我問爺爺茫经,你來這里多久了巷波,他說他是95年來道場的萎津,剛來的時候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
之后有了那棟樓抹镊,有了那個廟锉屈,有了那個餐廳。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神情垮耳,就像個孩子一樣颈渊,滔滔不絕的和你說故事遂黍。
我不知道,椰子爺爺是什么原因來道場的俊嗽,一住就是幾十年雾家,年復(fù)一日的賣著椰子,笑嘻嘻的绍豁,
聽說他會說幾十個國家的語言芯咧,而且每個國家的語言,都只能說個幾句竹揍。
但是我想敬飒,這些語言對于遠走他鄉(xiāng)的我們聽到的時候,會倍感欣慰吧芬位。
在道場有許多的長期居住的尼姑无拗,又或者不是尼姑的,只是過來長期待著的昧碉。
我不知道他們的生命故事英染,只是覺得很勇敢。
在這里的每個人都很忙碌晌纫,每天忙著做save税迷,做著對他們來說生命中有意義的事情。
在宿舍樓锹漱,觀海景箭养,電梯停了,有人下來哥牍,異口同聲的驚呼毕泌,哇。嗅辣。撼泛。。澡谭。
我們相視笑了愿题,沒有原因,只是笑了蛙奖,沒有語言的交流潘酗,只有快樂的傳遞。
海水一天可以變好幾個色雁仲,早上一個色仔夺,中午一個色,晴天一個色攒砖,陰天一個色缸兔,雨天又是一個色日裙,就像天空的鏡子一樣,不斷得變化著惰蜜,就像人生一樣昂拂。
占星的R老師說,靈性修行就像母親孕育孩子一樣抛猖,需要每一天的去修持政钟,才會開花結(jié)果。
關(guān)上心門會帶走生命力樟结,把心打開养交,你才能重新活過來。
前世有許多的業(yè)力牽扯影響著你這一世瓢宦。
做火供的時候碎连,大祭司,打著手印驮履,撒著花鱼辙,周圍的人們誦經(jīng),旁邊的另外一個祭祀點起火玫镐,我看著燃燒的火倒戏,好像在燃燒我靈魂上的傷痛和業(yè)力。
在冥想中恐似,我看到靈魂的傷痛不僅僅局限于這一世杜跷。
我在社會上的角色是,關(guān)照矫夷,滋養(yǎng)他人葛闷。
我想在將來的某一天,我會去做靈魂真正想做的事情双藕,真正的展開靈魂的藍圖淑趾。
而在這當下,我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忧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