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墙贱,我的愛人
16莫沙
年關過了艺演,我和媽媽的關系終于在莫言的斡旋和牧慕的努力下有所緩解却紧。莫言勸我搬回家去住桐臊,但是我知道,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晓殊。在這個小城市里断凶,我已經(jīng)成為了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的一個話題——我既不是已經(jīng)出嫁了的女兒也不再是待字閨中的女兒。我明白媽媽的尷尬巫俺,更加的感同身受的寒心——這么多年认烁,我一直沒讓家里操心,但是一離開既定軌道介汹,我居然是這樣的離經(jīng)叛道却嗡,并且再無救贖的可能。
對于我現(xiàn)在生活的城市和年齡來說嘹承,未婚同居并不是一件罪無可恕的事情〈凹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以選擇自己喜歡和舒心的生活方式,對待婚姻的態(tài)度也更加隨意叹卷。但是在十年前舌镶,家鄉(xiāng)閉塞的小城,我的確可以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豪娜。那里人少餐胀,彼此之間的紐帶都比較緊密。我和媽媽一樣好面子瘤载,這讓我在母校工作的一段日子也如坐針氈否灾,總是感覺人們的眼光中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有一個詞語叫“殊途同歸”鸣奔。我經(jīng)常用它來安慰自己漸漸麻木的靈魂——既然最后都是終老一生墨技,既然最后的結局一樣,我不應該去給自己上所謂“夢想”的枷鎖挎狸,或者我也可以坦然處之扣汪,時間久了,我就不是新聞了锨匆,我也可以在這個我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城市中漸漸老去崭别,漸漸的歸隱于那唯一的歸途。
大年初一恐锣,牧慕酩酊大醉的在第二天才回來茅主。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臉龐我很心疼土榴。愛情诀姚,什么時候竟然變成了彼此的折磨?如此一來玷禽,我不難理解婚變赫段,也無法對所謂“七年之癢”深惡痛疾呀打。婚姻糯笙,是一門玄學聚磺。我不能把握不能理解。當愛情變成了一場無止境的折磨炬丸,我想是該放手了的時候了。畢竟蜒蕾,我們都是凡人稠炬,誰也不想因為另一個必須朝夕相對的人活的痛苦。
我早就打定了主意放手咪啡,但是自己卻不自知首启。我想獨自承受愛情的苦楚,但是人生豈是我能安排的撤摸?遇見什么人毅桃,發(fā)生什么事情,最后和誰過完一生准夷。注定的同歸誰也逃離不了钥飞,但是人生卻不是為了最后的歸宿努力。殊途衫嵌,才是人生的追求读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