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又出差了,我已經很習慣他出去幾天獨自帶兩娃的日子了昂灵。
周日早上帶娃上鋼琴課避凝,回來路上買了幾袋速凍蝦餛飩舞萄,下周給娃做飯多點原材料。中午的太陽火辣管削,停在露天的車滾燙倒脓,我把空調風打的大大的。
下午開始覺得頭腦發(fā)熱含思,心想不會發(fā)燒了吧崎弃,這兩娃剛發(fā)燒好,就輪到我了含潘?
傍晚越來越燒饲做,老公打電話來他準備去機場。
晚上已經燒到39度了遏弱,我讓娃端來水盆均,敷條毛巾降溫。9點半漱逸,老公說他落地了泪姨,我想再堅持堅持就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饰抒。
醒來手機已經沒電了肮砾,不知道幾點了,老公還沒有回來袋坑。渾身疼得不行仗处,我焦急的等待,像個孩子一樣咒彤。
感覺等了一個世紀疆柔,老公終于回來了,居然跑去洗澡镶柱,我像個寶寶一樣眼巴巴等老公洗完澡旷档。終于老公來我床前,我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歇拆。老公問我哪不舒服鞋屈,我只覺得發(fā)熱頭疼。老公說我這是心病故觅,心里堵的慌厂庇。我感覺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痛處,更是委屈的大哭起來输吏,仿佛是哭夠了病就會好一樣权旷。
老公哄我就好像我是個baby一樣,我有多少委屈不滿都一股腦的往出倒贯溅。我明白拄氯,我心里想生病躲查,想罷工,想擺脫現實译柏,那么生一場不大不小的病是最佳機會镣煮。我的目的達到了,卻失落的等待別人的安慰鄙麦,我心里住著的那個孩子還沒有長大典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