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早飯和午飯都是自己做鼻听,吃得倍兒健康财著,也有跑步,但前半周工作得很壓抑撑碴,無處可發(fā)泄撑教,就是不停地吸收各種負(fù)能量。
有一天晚上跑完步回來醉拓,突然開始哭伟姐,哭了很久很久,可依舊沒有減緩廉嚼。但也不想找別人訴說玫镐,因為誰也沒比誰過得好倒戏,何必那么矯情呢怠噪?
最近也發(fā)現(xiàn)工作變得越來越?jīng)]有原來那么單純,人之間的明爭暗斗杜跷,利益的糾葛傍念,或許這才是真正社會吧,真覺得挺沒勁的葛闷。簡簡單單地把事兒做好真的那么難么憋槐?人這種生物啊,真的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