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史姑娘聊天時提起兩件事,一件是“話不投機(jī)半句都嫌多”寞忿,另一件是“愛不投機(jī)再多又如何”。
一連兩天失去好幾個朋友顶岸,話不投機(jī)半句都嫌多腔彰,先拉黑再刪除。
我是個暴躁且隨心的的人辖佣,我看的上的人是我生命中的太陽霹抛,我看不上的人我閉上眼睛他們就不存在。
一連傷害一個姑娘兩次卷谈,愛不投機(jī)再多又如何杯拐。
我說:“那天我爆了張照片,她微博里說‘他好像瘦了’世蔗,我看完一陣心痛端逼。”
人心都是肉長的污淋,她對我好我能真真切切感受到顶滩。餓的時候我能收到一箱箱美味的零食,孤獨(dú)的時候有人坐著飛機(jī)來看我寸爆,這一切我沒辦法不被感動礁鲁。
可我是個暴躁的人,我的愛與恨都在暴躁中觸發(fā)赁豆。
姑娘比我大一些仅醇,已經(jīng)工作了,每次出去吃飯她都要讓我坐下魔种,拿出卡對著機(jī)子上下一刷析二。
我想說這種愛不是我所需要的,存在越多节预,只能讓我越愧疚叶摄。
姑娘真的好漆改,可是愛不投機(jī)再多又如何。
我暴躁且隨心准谚,失去那些不重要的朋友挫剑,傷害那些深愛我的姑娘。
想說抱歉柱衔,卻又無力樊破。
無論是先拉黑后刪除還是從此無緣再相見,我都希望大家能夠生活的幸福唆铐。
最近太過膨脹哲戚,也希望自己能夠快樂。
——深藍(lán)
201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