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截稿日竹海,像玩游戲又闖過了一關(guān)慕蔚。雖然每次明明知道一切都會過去,在周二的晚上將所有大大小小的稿件發(fā)進系統(tǒng)里斋配,但知道真相并不會讓過程輕松一些孔飒。總是要坐在小小的工位里刪了寫艰争,寫了刪坏瞄。
中午和小伙伴聊起寫稿這件事兒,我被問起你怎么會寫的那么快甩卓,我苦笑鸠匀,哪有,我寫的越來越慢了逾柿,的確缀棍,總感覺工作年限的增長并不會讓我寫的更快,反而似乎因為漸漸失去對這份工作的熱情而寫得更慢了鹿寻。這真是個奇怪的現(xiàn)象睦柴,我在想。有時也會對自己產(chǎn)生不滿意和懷疑毡熏,但又每次在稿件通過審核后松口氣坦敌,趕緊奔向下一個。
無論現(xiàn)在的截稿日多么有壓力痢法,大概都比不上第一年工作的時候了狱窘。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報選題、聯(lián)系采訪對象财搁、寫稿蘸炸、改稿、評報會上常常被批評尖奔,回想起來是苦不堪言的日子搭儒。但后來竟有一絲絲懷念穷当,懷念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己,那個每天都努力成長的自己淹禾。
現(xiàn)在的生活不好也不壞馁菜,每周都延續(xù)著相同的節(jié)奏,忙完周一周二就可以喘口氣铃岔,每天都能有充足的睡眠汪疮,還是很幸福的。
北京一下子變得很冷很冷毁习,今晚下班后匆匆回家智嚷。想起以前一個人走在路上,或?qū)μ炜辗那遥驅(qū)υ铝琳f盏道,吶,你又度過了一個截稿日隆檀。今晚摇天,只能對冷冷的空氣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