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舍離。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一日伴找,上午九點五十七分盈蛮,和我的第二顆智齒說永別。
距離第一顆智齒的遠去技矮,已經(jīng)一年多了抖誉。
我翻了翻記錄,顯示第一顆智齒的死亡時間: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二日衰倦。
慫成一團袒炉。
原來,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耿币,從血槽已空恢復到滿血復活的狀態(tài)梳杏。
嗤笑不已。
大概是拔第一顆智齒留下的陰影足夠強大淹接,或許自己足夠膽小十性,或許牙醫(yī)大夫足夠庸醫(yī)。
前前后后磨嘰了大概十分鐘有余塑悼,然后我的左半邊臉因為麻藥后遺癥面癱了一整天劲适。
那一天拔完牙請假在家躺了一天。
大抵是人們總是本能習慣逃避厢蒜。
舒適區(qū)原本就是一張懶人沙發(fā)霞势,容易越“陷”越深。
久而久之的忍受斑鸦,也不愿意果斷作出一些決定愕贡。因為害怕未知。
而為了逃避眼前巷屿,成年人往往會讓自己的心智行為會到孩童時期固以,以此避開眼前難以處理的復雜情景。
但嘱巾,當退路無法真正回到當時時憨琳,便開始意識到往后的一切終究離本心越來越遠。
仔細回想起來旬昭,我們似乎總是在重復著這樣的路徑篙螟,又同時被后退的力量推著往前行進。
不知不覺間问拘,終極的窩囊走出了一條康莊大道遍略。
推動著這個世界去前進的人,或許可能就是這一群包括我在內(nèi)的懶癌晚期骤坐,拖延癥晚期和任性的家伙們吧绪杏?
再回到這次第二顆智齒的斷舍離。一分鐘結(jié)束生命的智齒或油。和第一次特別不一樣寞忿。
大夫是超沒耐心的大夫!
講話超兇的顶岸!
又特別嫌棄我一臉的慫樣腔彰!
總之,就是對我百般嫌棄辖佣。
但是霹抛,這個重要的但是,技術(shù)超好的卷谈!
打完麻藥一分鐘有余杯拐,就過來對我行刑了!
居然拿的是榔頭!我去端逼!
立馬想昏死過去朗兵。
好吧,我都在斷頭臺上了顶滩,也下不去了余掖。
兩眼一閉,榔頭敲擊牙齒的一瞬間用鑷子“抽”出了我的智齒礁鲁!
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劫后余生盐欺?
我是一個特別怕水的人。
除了洗澡之外仅醇,無法忍受腳濕了的觸感冗美。(比較矛盾的是我也不明白為什么對海邊情有獨鐘。)
可能是小時候掉進河里差點兩眼一翻沒了析二,這種記憶還能在腦子盤旋幾十年粉洼,記憶猶新!
而這第二次拔牙的經(jīng)歷甲抖,就像是漆改,我突然掉進了河里,嚇得半死拼命叫救命准谚。結(jié)果岸邊突然走來一人說挫剑,你站起來試試。我才發(fā)現(xiàn)這河水只到我的胸前高柱衔。
根本淹不死人樊破。
自以為是的恐懼,阻礙了自己前進的牽絆唆铐。
希望你能勇往直前哲戚,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