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嘮叨讓我煩惱捺宗,我的嘮叨使你痛苦。
我不知道嘮叨是不是在當今時代的用語是“發(fā)牢騷”的意思钩蚊?
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贡翘。母親經(jīng)常嫌棄她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姥姥大人砰逻。
包括姥姥的子女鸣驱,經(jīng)常說自已的母親不好,三天兩頭就要抱團抱怨自已的母親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讓自已滿意蝠咆。
大年初二踊东,姥姥由于不理解自已兒子的需求,就把自已兒子給的兩百塊錢花在買肉上刚操,也就是兩百塊的豬肉递胧,其實一家人吃不了那么多,畢竟天天吃豬肉會膩赡茸。
即使放進冰箱里面缎脾,也會不新鮮。
兩百塊錢的豬肉買回來了占卧,第一反應就是責怪自已的母親為什么買那么多豬肉遗菠?
而不去想著怎么解決,減低損失华蜒。
一個小時之后辙纬,舅舅舅媽就跑到小姨家里抱怨說自已母親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買兩百塊錢的豬肉叭喜。
自已母親買兩百塊錢的豬肉贺拣,就成了埋怨自已母親的借口之一。
當時的我不發(fā)表任何言論,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抱怨母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譬涡。
回到家中闪幽,母親跟我說姥姥的事情。
我開啟了封閉耳朵的模式涡匀。想必也是抱怨自已母親的事情盯腌。
母親每說一句,我就在心里嘀咕地想陨瘩,如果自已的母親有一天不在世上了腕够,是不是就不再抱怨母親了?
是不是只有經(jīng)歷生死離別之后舌劳,才會懂得有母親的美好時光帚湘?
比起自已母親還在世上,是不是煩惱又增加一倍的數(shù)字甚淡?
母親在抱怨自已母親的同時大诸,我也在抱怨自已的抱怨。
一代傳一代的嘮叨埋怨材诽,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為什么不將這些親情的嘮叨埋怨化作生活中的一杯酸梅汁恒傻,即使酸脸侥,也是一杯不錯的飲料。
小時候盈厘,我在姥姥姥爺家寄住睁枕。經(jīng)常把廢紙攢起來,一聽到收破爛的爺爺搖銅鼓鈴聲時沸手,立馬把廢紙拿出去賣外遇,經(jīng)常得一塊兩塊錢也很心滿意足。
唯獨有一年暑假出去玩契吉,姥爺就把我辛辛苦苦攢下的廢紙拿出去賣了跳仿,所得的錢也不給我。
那一刻捐晶,我抱怨我姥爺菲语,為什么不給我所得的錢。
抱怨蒙蔽了我的雙眼惑灵。
直到我長大后山上,直到我姥爺去了美麗天堂后。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英支。
對于一個生命而言佩憾,兩塊錢渺小到沙子都不算什么。
而埋怨卻是一代傳一代的永不停歇的嘮叨所積累下來的怨氣得不到釋放的途徑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