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真真正正的
第一次有認識的親戚過世
昨天去看的時候他戴著呼吸機沒有了意識钦睡,說保不住了,又開始發(fā)燒了躁倒。我看著他的老伴為他蓋好被子荞怒,"瞳孔沒有反應了,血紅蛋白也開始減少了"秧秉,醫(yī)生這么說褐桌。
老伴最后一次向我們絮叨他不抽煙不喝酒,肺癌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象迎。在兒子婚禮前幾天查出癌癥的感覺我真的不知道有多痛苦荧嵌,直到現(xiàn)在兩年過去了,他也終于要解脫了砾淌。
"有安樂死就好了啦撮,他活的太沒尊嚴了,哎"
老伴自言自語
"哎呀不能說了說了又要哭了"他的老伴和姐姐這么說著汪厨,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一起笑了赃春,但笑的很奇怪,很傷心劫乱。
他姐姐有干燥綜合征织中,哭不起來锥涕。"為他哭一下都不行",她說狭吼。
他兒子從海南趕回來了层坠,聽說為了見他爸爸最后一面多加了很多錢坐了繞外城的黑車。
我聽見他們在說殯儀館的事搏嗡,葬禮的事窿春,骨灰的事和遺物的事。
"我弟弟走了采盒,我們其他姊妹六個也快咯旧乞。"奶奶這么說著。奶奶有兄弟姐妹八個磅氨,一個是他尺栖,一個在八年前收衣服時不慎掉下十樓死亡。
后來我就出了醫(yī)院了烦租。
再后來凌晨兩點的時候他就走了延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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