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姥爺今年都是77歲了,一輩子孕育了五個子女窿克,操勞了大半輩子了薄榛,孫子外甥們也都長大了,日子總算閑下來了让歼。
姥姥姥爺都是農民出生,年輕時一直按傳統(tǒng)的男主外女主內的模式生活著丽啡。慢慢的年紀大了谋右,姥爺也做不了苦力活了,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补箍。
大學畢業(yè)那會改执,有一次我去姥姥家了,到下午飯點了坑雅,我說要去做飯了辈挂,姥姥不讓去,說是我姥爺一會就玩撲克完了裹粤,回來做呀终蒂!
“你姥爺做的飯好吃,現(xiàn)在每天下午的飯都是他做了∧雌”姥姥拉著我一起嘮嗑說著噪叙。
正說著呢,姥爺就回來了霉翔,一進門就開始做飯睁蕾。
我說:“姥爺,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债朵?”
“一直都會做子眶,只是年輕時忙的顧不上做,所有的事都是你姥姥一人操勞著序芦,現(xiàn)在老了我也沒做的臭杰,家里就這么點事分擔著做了就行了,你姥姥也不喜歡串門芝加,每天呆在家里硅卢。我也回來陪陪他〔卣龋”姥爺一邊做飯一邊說将塑。
聽姥爺說的,我心里一陣暖和蝌麸,姥姥真好点寥,有姥爺陪著。
想著年輕時的姥爺来吩,總是對姥姥呼來喝去的敢辩,各種嫌棄,對我們也是老生氣〉芙現(xiàn)在反差真的很大戚长。再仔細想想也是,一個農民全靠苦力養(yǎng)育五個子女怠苔,累同廉、上一天肯定情緒不穩(wěn)定。
10年過去了柑司,姥姥姥爺還是一起分擔著家務迫肖,姥爺有時給姥姥洗衣服,嫌棄姥姥洗的不干凈攒驰。要出門了蟆湖,給姥姥選衣服,嫌棄姥姥穿衣不講究玻粪,姥姥生病了照顧的很周到隅津,不連累子女诬垂,人家兩個相互照顧著。
疫情那年饥瓷,大家都羊了剥纷,姥姥也羊了,誰也出不了門呢铆,姥爺每天照顧著姥姥晦鞋,眼里總是泛著淚花,各種打電話求助棺克,買了液體悠垛,解封的第一時刻就跑去村衛(wèi)生院找村醫(yī)輸液,后來又找的遠一點的親戚會扎針連著輸了一個星期液體娜谊,把姥姥照顧過來了确买。
姥姥好了,姥爺倒下了纱皆,開始羊了湾趾,好在解封了,去醫(yī)院也方便派草。
我媽姊妹幾個說搀缠,這陣著全憑我姥爺了,要不然我姥姥這一坎難熬了近迁。
老來伴艺普,老來伴。
關鍵時刻真的只能靠另一半了鉴竭,兒女們也忙于各種生計歧譬,因為各種原因,難免會拖延時間搏存。
經常聽姥爺說:“我能活到快80了瑰步,全托你姥姥的福,你姥姥家人都是長壽的璧眠,我們家的人沒有過七十歲的面氓,我現(xiàn)在都快八十了∏穑”
人們常常調侃我姥爺像個退休干部,生活講究掘譬,出門襯衣褲子運動鞋的泰演,我姥姥像個農村老太太,一年四季各種大花衣服葱轩,不修邊幅睦焕。
姥姥幸福地笑著說:“老都老了還在意那些太累了藐握,有人操心衣著就行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