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的被兩三只蚊子驚醒史飞,憤怒的打開手電筒尖昏⊙鏊埃“啪构资!”一聲它就血肉模糊的躺在我的兩手掌間,突然想到白天閑談中同學(xué)們也被這些蚊子折磨地手足無措時心里稍稍平衡了些陨簇,用混著血液和風(fēng)油精的雙手揉了揉眼睛吐绵,頓時睡意全無迹淌。打開手機“01:52”,摸著手機下了床己单,隨意點開朋友圈分享的老歌唉窃,擰亮臺燈,泡上一杯雛菊纹笼,突然欣慰的感觸到:“原來午夜也可以如此的充滿生活感纹份!”我常常懷疑自己,也自從第一次知道“雙重人格”我就賭定把自己歸位此類廷痘÷В總是被各種沒有膽量去做卻又不甘放下的念頭來回倒趟地折磨著大腦,所以我也明白了為什么沒有做事情卻常常很累笋额,閉上眼睛我甚至聽得到自己像睡著了一樣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元暴。
? 午夜,靜的出奇兄猩。打了兩個哈欠后越發(fā)清醒茉盏,更毫無常理沒有一絲恐懼感,我斜靠在椅子上靜靜地注視著這間馬上就要離開的屋子枢冤,三年間的歡聲笑語此刻間應(yīng)運而生鸠姨。我知道這一醒會很難睡去,就像知道明天是幾月幾號卻不知該做什么一樣無奈淹真。
? 劃掉了剛剛寫出來的一大段話享怀,那這一篇就署名“午夜——不談人生”,當我祝福此刻正在熟睡中千百萬朋友時趟咆,我是幸福的添瓷,因為“我思故我在,存在即合理值纱×鄞”
? 夜深了,晚安虐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