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5月12日已經過去6周了,這之間的日子迅细,每天都印象深刻巫橄,格外艱辛。此時此刻茵典,我達到了20多年生命旅程中第一次切身的無助和心力交瘁湘换。
5月12日,計劃著第二天去駕校報名考科目二了敬尺,晚上八點枚尼,接到媽媽的電話,我爸進手術室了砂吞,躺在床上的我直接坐了起來署恍,“怎么回事?”我盡量保持聲音穩(wěn)定地問我媽蜻直,說是在工地受傷了盯质,三根腳趾被切斷。幸好幸好概而,沒有生命危險呼巷!我安慰好媽媽,出奇的冷靜赎瑰,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慌的話王悍,就沒有人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了。治病交給醫(yī)生餐曼,第二天我到醫(yī)院了压储,開始了漫長的維權之路。跟工地負責人交涉源譬,跟建筑公司交涉集惋,我開始了人生有史以來最累的一段對話與生活。跟每一個人說話都怕說錯踩娘,給對方留下把柄刮刑,我開始了打電話必錄音 談話必錄音的生活,我成了高鐵狂人,每天奔波在兩個城市雷绢,我習慣了在有燈有噪音沒有床的環(huán)境中睡覺泛烙。
人們常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习寸,能與人說者二三胶惰。其實很累傻工,身體疲憊霞溪,心更累。
第一次感覺到孤獨中捆,感覺到無助鸯匹。城市喧囂,可我透心涼泄伪。沒有人幫我殴蓬,維權之路艱難無頭緒,我甚至開始懷疑周圍那些朋友的友情是不是塑料友情蟋滴,我開始懷疑人生染厅,難道這就還是我的命,一生勞碌命津函,我開始后悔沒有早點結婚肖粮,在這個時候,連個說話商量的人都沒有尔苦,我開始承認我短暫的26年人生是多么的失敗涩馆,蒼白。允坚。魂那。。稠项。涯雅。
世界以痛吻我,卻要我報之以歌展运!我除了接受活逆,撐住,我還能怎么辦乐疆?
我不想表達什么划乖,我只是想跟自己說說話。明天又要去跟公司交涉挤土,希望能順利琴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