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聲大作政恍,電閃雷鳴汪拥,天氣預報發(fā)布了橙色暴雨警戒,我蜷縮在房間的角落抚垃,故意關上了燈喷楣,任由著電腦屏幕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趟大,傾聽著雨水拍打在窗戶上面的聲音,我在想铣焊,自己該寫點什么了逊朽,無論什么都好,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更文了曲伊,我感到疲憊叽讳,是真的很累,九月對我來說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坟募,我忙的焦頭爛額岛蚤,一點空閑時間也沒有。
我完全有理由說服自己懈糯,沒有必要太過硬撐涤妒,可我也不甘心,那些存放在電腦里沒有發(fā)表的故事赚哗,那些不眠的夜晚里她紫,我和文字之間的微妙感情,我知道屿储,一旦放棄贿讹,就意味著前功盡棄,意味著一無所有够掠,意味著和周遭所有人一樣民褂,可笑吧,直到今天疯潭,盡管我一直平庸至今赊堪,我還是堅信自己和周圍其他人有所不同。
有想過換個圈子袁勺,沒有必要繼續(xù)掙扎雹食,反正也不會有人怪罪畜普,也試著告訴自己期丰,上班不是庸俗,寫作也未必高雅吃挑,生活的本質就是平衡好自己的一切钝荡。然而呢?我還是無法釋懷舶衬,就像我始終懷念童年埠通,就像我總是說出道理,又總是自我否定逛犹。
我是有輕微潔癖的端辱,對與很多人梁剔,如果沒有真心把他當做朋友,我會稱作同學舞蔽,熟人荣病,兄弟......因為這些個稱呼我無所謂,但對于朋友二字渗柿,我天生有著喜歡个盆,你們有這樣的感覺嗎?朋友二字無論是讀起來還是寫起來都比較讓人舒適朵栖,當我介紹一個人時颊亮,沒有說出任何其它代號稱謂,而是簡單地說你是我朋友陨溅,這樣顯得真誠终惑,就是那種平凡中的真誠,沒有過多修飾门扇,也卻不顯廉價狠鸳。大一那年,我把自己喜歡文字渴望成為一名作家的事情告訴了一位朋友悯嗓,因為當時的我覺得自己和他的關系已經(jīng)到了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步了件舵,已經(jīng)親近到可以把自己最為柔軟的那部分拿出來分享的地步了,可我沒有想到脯厨,他聽到后沉默不語铅祸,沒有任何表示。
我和他很熟合武,當然了解這沉默背后的意思是什么临梗,是你好天真啊,竟然幻想著如此不切實際的東西稼跳。但鑒于基本的禮貌和朋友間的情誼盟庞,他沒有說破。后來的后來汤善,我也明白了一些什猖,我把這些告訴他是為了什么呢?我又該期待他如何回答呢红淡?換做是我又該怎么做呢不狮?我能處理的比他好嗎?我不知道在旱,也不確定摇零,他不是嘲笑我的理想,只是在質疑我實現(xiàn)理想的能力桶蝎,他沒有做錯驻仅,是我太過想當然谅畅,我告訴自己,當你沒什么實力噪服,沒取得對應的成績時铃彰,不要說出你的目標,理想這東西其實挺脆弱的芯咧,沒有必要讓它禁受無謂的打擊牙捉,也不要以為真的會有人理解你的內心想法,這很愚蠢敬飒,真的邪铲,你可以記住這句話——越長大越孤單,即便是知己无拗,也不會了解你當下心中的具體感受带到,誰也不能做到徹底的設身處地。
如果遇人不淑的話英染,你的推心置腹還會換來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揽惹,你的理想會成為他人眼中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還告訴自己不要向任何人吐露心聲四康,原諒我這一點做的很好搪搏,我總是過度的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我也并沒有表面的那么樂觀闪金,事實上疯溺,我是個悲觀的人,我并不愿意去想太多哎垦,更不愿意去考量人性囱嫩,那會讓我感到絕望,我嘗試著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漏设,也嘗試著人群中的口是心非墨闲,我甚至可以靠著智商和情商扮演生活中的任意一種角色,扮演著對方需要的任意一種人設郑口,我還是挺聰明的鸳碧,不是嗎?
回到文字本身潘酗,我真的有特別熱愛它嗎杆兵,答案是否定的,對于文字仔夺,我依舊抱有著一顆功利心,像開頭說的那樣攒砖,我希望自己能夠和周圍的一切有些不同缸兔,哪怕只是一點點日裙,和文字打交道是個不錯的渠道,從高中至今惰蜜,在文字的道路上昂拂,我沒有走的很高,卻已經(jīng)走了很遠抛猖,并不是說放棄就可以灑脫了無牽掛的格侯。我自尊心強,害怕別人否定自己财著,不過好在我把自己保護的很好联四,很少有人了解真實的我,可我更害怕自己否定自己撑教,我真的可以嗎朝墩?還是不知道,還是不確信伟姐,我只是盡量在文字中尋找快樂,盡量躲在文字背后做一個沒那么堅強的人。
我也總是試圖平衡好自己的生活完箩,可這很難泵喘,更多時候,我會把生活過的一團糟秆乳,還要強裝得意杜跷,故作瀟灑,羨慕可以很好地平衡自己生活的人矫夷,欣賞那些踏入社會依然能夠滿懷理想并為之奮斗的人葛闷,這讓我自嘆不如。也佩服那些對時間有敬畏之心的人双藕,真的淑趾,或許成功的定義很多,但無疑任何中成功人的共有優(yōu)點是對于時間的敬畏忧陪。
我初入社會扣泊,閱歷尚淺,周圍的人都在教育我趕緊融入社會嘶摊,認清現(xiàn)實延蟹,我也沒能免俗,嘗試著以前不喜歡的事物叶堆,接受著周圍不滿意的一切阱飘,甚至會他們一樣因為一個俗套的葷段子而笑的前仰后合。是的,我沒有例外沥匈,我正在改變蔗喂,變得越來越成熟,變成小時候討厭的樣子高帖,但最讓我痛心的是缰儿,我竟然意識到這并非壞事,我也開始嘲笑幼時想法的簡單散址,寫到這里乖阵,我似乎又重新拾回了一些寫作的欲望,我又想到了一些所謂的世俗道理预麸,成熟世界里的人那么多瞪浸,不差我一個,生活是自己的师崎,生活方式是自己選擇的默终,我沒有想過要影響別人,更沒有想過改變周遭環(huán)境犁罩,我只想做我自己而已齐蔽,如果最后沒能免俗,我也心甘情愿床估,如果僥幸有那么一丁點與眾不同的話含滴,我也很開心。
可是啊丐巫,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谈况,文字是會騙人的,一覺醒來递胧,我還是我碑韵,周圍也還是周圍,一切并無二致缎脾,我們所理解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們目前所處在的能力水平之內的祝闻,我喜歡看電影,就拿電影舉例遗菠,有的人偏偏覺得敦刻爾克是部垃圾電影联喘,并在公眾場合大談打了敗仗就應該怎樣怎樣的話語,你能怎么辦辙纬,他們壓根不知道諾蘭是誰你又能怎么辦豁遭,沖上去告訴他嗎?你傻呀贺拣,教傻逼做人又不是你的責任蓖谢,再說捂蕴,即便你說了,你以為他們會感謝你嗎蜈抓?別做夢了启绰,人們只愿意相信自己潛意識里愿意相信的事物昂儒,是過去的一切決定了他們現(xiàn)在的水平沟使,也是現(xiàn)在他們的層次決定了他們能夠接收到的外界信息的水平,你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釋就是忽視渊跋,最好的言論就是臟話腊嗡,就是那句——去你媽的。
窗外雨勢弱了下來拾酝,夜也已經(jīng)深了燕少,想說的話也說完了,情緒是需要宣泄的蒿囤,那些骯臟的客们,痛斥的,不滿的材诽,憤恨的底挫,都將隨著大雨流逝,漸漸平息脸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