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真熱啊项戴,中午走出去簡直是自虐五嫂。和老喬約在北新橋吃小龍蝦,遲到半個小時肯尺,坐下就開始點(diǎn)菜沃缘,小龍蝦,醬肘子则吟,牛蛙…上菜就開始吃槐臀,生猛的樣子簡直像是犯罪。
和老喬之間氓仲,無需話多水慨,幾乎天天聊天,三天兩頭還視頻敬扛,工作中的小事兒晰洒、感情的小事兒,家里的小事兒啥箭,等等吧谍珊,反正就天天有的聊,所以大家周末聚餐急侥,從不噓寒問暖砌滞,彼此的那點(diǎn)兒事兒全透明侮邀,基本上每次上來就吃,吃完就走贝润。
也有聚在一起很感慨的時候绊茧,大多都很像,是心中的一點(diǎn)兒想法難以實(shí)現(xiàn)打掘。比如她屢次不成功的減肥华畏,比如我稍有遺憾的過往,比如何時能收起懶惰奮力向前尊蚁,又比如所謂的“真愛”在哪里藏匿唯绍。
我們就像彼此的坐標(biāo),在宏大的人生地圖上枝誊,看著對方定位,前進(jìn)惜纸,定位叶撒,再前進(jìn)。
這對比的意義耐版,其實(shí)就是讓心里有點(diǎn)兒譜祠够,看著其他人幸福洋溢的時候,不至于慌亂——有個觸手可及的發(fā)小和你一樣粪牲,晃晃悠悠地不想長大古瓤。
總找她喝酒,她也愿意去腺阳。特別是她分手之后——她總是遇到渣男落君。這個“渣”,不好詳細(xì)定義亭引,面對好朋友绎速,只要是她分手,我們就一致認(rèn)定此人是渣男焙蚓。
喝點(diǎn)兒酒纹冤,聽她訴苦,替她憤憤不平购公,也不知道具體在氣什么萌京,女孩兒之間總沒有道理可言的。
也少不了吵架宏浩,東北叫做“干仗”知残。從六七歲相識,沒少干仗比庄,小時候還不局限于口頭吵架橡庞,小孩兒都有打人的“特權(quán)”较坛,你拍我后背一下,我撓你臉一下扒最,你追我趕丑勤,反正就跟傻逼似的都想當(dāng)贏家。偶爾還會驚動家長吧趣,家長們彼此又是同學(xué)關(guān)系法竞,這就沒招了,他們才沒時間搭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呢强挫。
時光像炸彈岔霸,轟然一炸,一眨眼二十多歲的人了俯渤。冬天火鍋呆细,夏天擼串,相互做作地拍照八匠,拍不好照樣挨罵絮爷。有時候意識到我們一聚會就真不務(wù)正業(yè)啊,可“正業(yè)”是什么呢梨树?不也是“業(yè)”嗎坑夯?佛家說的業(yè)力,逃是逃不掉的抡四。
要說這一把歲數(shù)都藏在哪兒呢柜蜈,可能就在我們哈哈大笑卻忍不住觀察對方臉上細(xì)紋的時候,可能在她愿意付出很多去照顧一個男人的時候指巡,可能在我酒力微弱卻逞強(qiáng)去喝吐到心碎的時候淑履。
塵埃里的秘密,曝光在太陽之下藻雪,庸庸碌碌鳖谈,沒有影子。
我們就是那塵埃阔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