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
總有那么一些時候邮辽,什么都不想說,靜靜的就好,說的再多吨述,這個世界也不會有感同身受這樣情感岩睁,也只有每一個獨特的個體存在而已。有時候連文字都無力敲擊揣云,也許是心太累捕儒,人經(jīng)歷的多了就想過平淡的生活,這樣的感覺似曾相識邓夕。
年輕的時候刘莹,揮霍著青春,以為那是放肆的焚刚,熱烈的点弯,現(xiàn)在看看過去,除了無知無畏矿咕,留下的只是一段又一段所謂的感慨蒲拉。不能說這樣的活法沒有不好,原來一個人變了是可以自己感知的痴腌,衣食住行,七情六欲燃领,都會跟著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士聪。潛移默化間,會變得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是最真實的猛蔽。每次寫作的時候剥悟,有時候是靠靈感的推動,終于知道不是想寫就能寫得出的感覺曼库,那種落筆就不知所云的時日對一個素來就感情觸覺豐富的人來說自然是比較難得区岗,想必這種機會我該珍惜的。
疲倦的時候毁枯,心是空的慈缔,人是無精打采的,哪怕聽著最動人的情歌种玛,也只能感受那份文字和旋律背后的哀愁無奈不舍藐鹤,自問每一首都聽清了弦外之音,卻早已忘記了如何流淚赂韵,腺體是否也早已經(jīng)干涸娱节。人是喜歡自欺欺人的,終究祭示,心是會變硬了的肄满。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一首歌喜歡的可以無限循環(huán)。一首歌因為害怕聽完整個故事稠歉,所以選擇了戛然而止掰担。
什么都不想說,卻也說了那么多廢話轧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