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被封殺那天,你很郁悶稚补。
每天晚上陪伴你的只有他的歌童叠,身為一個不正經(jīng)的人,所表現(xiàn)出的正經(jīng)课幕,曾讓你擁有踏實的睡眠厦坛。
你當過癡漢蠢狗,也做過斯文敗類 乍惊。
沒人知道杜秸,你案上的煙缸,泡過多少眼淚润绎;你干裂的嘴唇撬碟,吻過多少酒杯诞挨。
沒人在乎,你牽過多少翩翩少年的手呢蛤,度過多少來者不拒的夜惶傻。
沒人能比你了解,什么是——躲得過對酒當歌的夜其障,躲不過四下無人的街银室。
這么多年,你活成了見死不救吃喝拉撒的動物励翼,每天不是在等死蜈敢,就是在抽煙。
在你眼里汽抚,這個城市是死的扶认,這個夏天是死的,所有人都是死人殊橙。
只有當午夜來臨辐宾,你才會從你那2米長1.5米寬的棺材里爬出來,摳摳腳撓撓癢膨蛮。
順便點上一根發(fā)臭的硬云叠纹,搗鼓著破舊的二手音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