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收到一條信息勾邦,讓我眼前一亮蚣录,心里頓生歡喜。某個專題的編輯給我發(fā)來了簡信眷篇,通知我的其中一篇散文被他們收錄萎河,并即將在他們的專題上出版。
編輯要我加了他的微信蕉饼,并把我拉入了“三友”群里虐杯。這是一個讀書,寫作昧港,出書的交流群擎椰。群里都是來自國內(nèi)各個省市以及常年定居國外的一些志同道合的文學(xué)愛好者。
群里可謂是臥虎藏龍创肥,群英薈萃达舒。有的是知名的作家,已經(jīng)出了好幾本反響不錯的書叹侄。有的是退休的大干部巩搏,有的是大企業(yè)家,有的是獲過大獎的攝影師趾代,退休的老師贯底,國家作協(xié)會員,省稽坤,市作協(xié)會員……
他們大多都在各文學(xué)大刊上發(fā)表過作品丈甸。只有極少數(shù)如我糯俗,什么資歷也沒有尿褪,一個小嘍嘍,唯有一只揮舞的爛筆頭得湘。群里的頂級大咖最屬蔣坤元老師了杖玲,他不光是大公司的老板,還是中國當(dāng)代的網(wǎng)紅作家淘正,他的精力和寫作能力真是讓人無法企及摆马。群里還有一位大咖,他的作品被影視公司花350萬元買走了版權(quán)鸿吆。
什么叫做望洋興嘆囤采,大概就是形容我們這些小嘍嘍當(dāng)下的心情吧!除了佩服惩淳,更多的還是激勵蕉毯。既然游到了這樣一個滿是養(yǎng)料的池塘里乓搬,那么我們也會由魚苗兒慢慢的長大的。
18年代虾,我開始參加自學(xué)考試进肯,也開始自學(xué)寫作。因為這一年發(fā)生了點什么棉磨,我覺得我需要改變一些什么江掩。突然,我覺得曾經(jīng)的自己太頹廢乘瓤,我的求知欲被那點事卻意外的激活了环形,我迫切的想學(xué)習(xí),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衙傀。
有時候斟赚,也許人的一生里就該不停的發(fā)生點什么,然后我們才會不停的改變些什么差油。如果沒有那些小小的漣漪拗军,也許我們將會行將就木的活成了一潭死水。
如果說瑜伽可以調(diào)情蓄喇,那么发侵,寫作便可以讓我調(diào)心。當(dāng)我沉浸于寫作妆偏,我的人生才像是真正的活過刃鳄。寫作讓我發(fā)現(xiàn)自己,找回自己钱骂,并不斷的認識叔锐,提升自己。從來沒有活得這么明白见秽,清醒過愉烙。有一種突然活對了的感覺,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解取,想要過上什么樣的生活步责。
很慶幸,多年來混混沌沌活著的我禀苦,終于從一片死寂的道路上蔓肯,拐向了一條有花香,有鳥語的山谷振乏。谷里芬芳撲鼻蔗包,我愿從此定居在這里。
我的文章即將以鉛字版的形式發(fā)表在書頁上慧邮,這對我來說调限,是一種莫大的鼓勵邻储,讓我有了更堅定的信念繼續(xù)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這是我在一塊荒地上種下的一粒粒種子旧噪,這三年來吨娜,我低埋著頭默默地耕耘著這一方土地,春夏秋冬淘钟,汗流浹背宦赠。很多人,身邊的人米母,路過我身邊的人勾扭,把我當(dāng)個“傻子”,笑我盡做些癡心妄想铁瞒,瞎費力氣的事妙色。
這三年來,受了不少冷眼慧耍,也受了不少嘲笑身辨。很多事,我執(zhí)著的堅持芍碧,在別人眼里是冥頑不靈的固執(zhí)煌珊。但是,我總還是我泌豆,不會因為別人的評價和想法而輕易改變自己的信念定庵。還是我最奉行的那句話,只要是不違天不違法不違道義踪危,那么別人的事關(guān)我pi事蔬浙,當(dāng)然,我的事也不關(guān)別人pi事贞远。
任憑那些狂風(fēng)暴雨怎么吹打畴博,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執(zhí)著兴革,孤獨的堅守著這一方土地绎晃,一心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寫自己想寫的文字杂曲。
有好幾個辦寫作培訓(xùn)班的人曾幾次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培訓(xùn)班。期間袁余,我有過報班去學(xué)習(xí)一下的想法擎勘。可考慮到時間問題颖榜,費用問題棚饵,我還是拒絕了煤裙。首先,我得好好上班噪漾,我還得靠它吃飯硼砰,也怕擠不出時間去跟上課程。最重要的是不想花錢欣硼,畢竟自己賺錢也不多题翰,賺的還是辛苦錢。
目前來說诈胜,解決溫飽問題最實際豹障。在我一心想要養(yǎng)花的同時,我還得好好的種好我的莊稼焦匈,飯都沒有得吃血公,哪還有這閑情逸致?種地是根本缓熟,種花種草是愛好累魔,所以不需要著急,反正有飯吃够滑。
寫作沒有捷徑薛夜,更多的還是得靠自己日復(fù)一日的堅持。多看書版述,多寫梯澜,多積累寫作技巧,自己慢慢打磨渴析。雖然有很多人可以靠寫作去賺錢晚伙,寫讀者喜歡看的,迎合讀者的口味俭茧,然后專門為某一類別的刊物寫讀物咆疗。可我不太感興趣母债,我覺得要做一個真正的作者午磁,還是應(yīng)該多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寫自己想寫的毡们,而不應(yīng)該把自己困在某一個特定的領(lǐng)域里迅皇。
我想寫了就寫點,這樣寫沒有壓力衙熔,反而真實登颓,透徹。自己寫過的文字都是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刻下的一個個印記红氯,僅是這樣都足矣框咙!
哪一天咕痛,別人看上我的文字了,想拿去刊登那是錦上添花的驚喜喇嘱。我目前在寫的兩個長篇小說累計五十幾萬字茉贡,已經(jīng)修改了三次,可我仍然覺得水平低下者铜,連自己都不能滿意腔丧,又如何去打動讀者。也許王暗,我還會花上兩三年時間悔据,對它再進行兩次,三次俗壹,甚至更多次的修改科汗,打磨,直到自己能放過绷雏。
急什么头滔,就這么寫著,地也就這么一如既往地刨著涎显。等到種子生根發(fā)芽坤检,再開花結(jié)果,果子成熟又撒下滿地的種子期吓,種子再生根發(fā)芽……
日復(fù)一日早歇,年復(fù)一年,待它春暖花開之時讨勤,那一片片的花海還怕吸引不了人來箭跳,招蜂引蝶不正是這樣的嗎?
特別喜歡的一位女作家是楊絳潭千,也很喜歡她的那句:“我不與誰爭谱姓,與誰爭我都不屑”。我最欣賞的還是她那淡泊名利刨晴,安靜屉来,柔美的性情。曾經(jīng)狈癞,我以為自己喜歡獨處茄靠,排斥那些社交是自己的一種性格障礙。直到亿驾,看到了楊先生的故事嘹黔,才知道我也只不過是在做一些讓自己舒服,自在的事莫瞬。我討厭排場儡蔓,討厭無用的世俗社交,更討厭燈紅酒綠的生活疼邀。哪怕我的生日喂江,我寧愿自己悄悄的一個人當(dāng)個平常日子過。
寫著旁振,寫著获询,最大的收獲就是把自己寫清楚了,也把生活整明白了吉嚣。
“三友”群,三友老師蹬铺,正像一顆冉冉升起的孔明燈尝哆,指引著我們朝著那點光匍匐前行。盡管我的速度像那草叢中蠕動的蝸牛甜攀,可我堅信规阀,我爬的方向一定是對的歧胁。我相信三友,這樣的一群人辦一件事墨榄,一定能讓未來的“三友”大放異彩。
看著自己的文字染著書頁的芬芳阵翎,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愉悅感。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背稼,不要停止词疼。希望有一天,我會躺在家門前那片桂花樹下的吊床上许饿,手捧著那么一本書,而那書里全都是我的文字秽晚。
那么赴蝇,此生足矣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