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
你不會認(rèn)識我
我的綠軍裝是最普通的顏色
……”
當(dāng)耳邊再次響起這首熟悉的歌曲贱鼻,仿佛一顆子彈宴卖,擊穿了我的心臟。
那種痛邻悬,蔓延到身體每一個角落嘱腥,每一根發(fā)梢,最后從我的眼眶拘悦、臉頰齿兔,慢慢的走落。
這就是心痛础米!
脫下那身綠色的軍裝分苇,也曾有過不舍,有過困惑屁桑。
但兩年后医寿,卻沒有想到,會因為一首普通的軍歌蘑斧,讓我潸然淚下靖秩,在明天,就是八一的深夜竖瘾。
失去沟突,不再擁有,
過去捕传,不再回頭惠拭,
所謂青春,芳華
所謂夢想庸论,天涯职辅,
都壓縮在幾張照片,閃現(xiàn)在腦海幾副畫面聂示,
而已域携!
當(dāng)年,穿著軍裝鱼喉,混雜在熙熙攘攘的都市秀鞭,聽到同樣的歌詞,卻只是莞爾一笑蒲凶。
“白鴿飛舞的年代气筋,
你不會認(rèn)識我拆内,
我的名字沒有明星們顯赫
……”
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平靜旋圆,驕傲和自豪。
讓自己的生命麸恍,與國家的命運灵巧,民族的興衰連在一起搀矫,是一件多么莊嚴(yán)神圣而又滿足的事情。
歲月不居刻肄,時節(jié)如流瓤球。曾幾何自己也已成為了一個大叔,望著鏡中的自己敏弃,不禁苦笑卦羡,這就是中年的自己!
人麦到,年齡越長绿饵,越懷舊。
但我知道瓶颠,軍隊拟赊,軍徽,軍裝粹淋,軍營吸祟,軍訓(xùn),軍銜桃移,軍歌屋匕,軍車,軍械……
凡是與軍有關(guān)的東西借杰,并沒有因為軍裝的的脫落炒瘟,而隨之割裂,置之身后第步。
相反疮装,他們早已骨中生根,血中發(fā)芽粘都,日久彌新廓推。
當(dāng)年,還是上個世紀(jì)翩隧,自己新兵下連后樊展,駐守在太行山,一個叫驛馬嶺的山溝里守隧道堆生,閑暇時間看書是自己的愛好专缠。
在一套綠色年華的叢書中,我讀到了這樣一個故事淑仆。
一位邊防團長在邊境巡邏時涝婉,迷了路,他和通信員在深山老林蔗怠,過膝的大雪中墩弯,轉(zhuǎn)了好幾天吩跋,最后團長病倒了。
十八九歲通信員哭著說到渔工,團長锌钮,你說我們死在這里,誰會知道耙亍梁丘?
團長說,如果我們死在這里旺韭,沒有人會知道兰吟,但祖國會知道!
群山之上是巔峰茂翔,巔峰之上是星辰混蔼。
人,總要有種精神珊燎!
時間是一把刻刀惭嚣,改變了我們的模樣,
我們也許有過抱怨悔政,有過牢騷晚吞,有過懷才不遇,有過憤世嫉俗谋国。但槽地,
我們脫下了軍裝,卻沒有脫下對祖國的忠誠芦瘾,
我們脫下了軍裝捌蚊,卻沒有脫下軍魂的神圣。
不論我們穿著軍裝近弟,還是脫下了軍裝缅糟,
軍人的忠誠依然如山岳般巍峨屹立不動!
我慶幸自己步入軍人的行列祷愉,
我光榮自己有二十年的軍齡窗宦。
前半生,歲月如歌二鳄,彈指一揮間赴涵。
當(dāng)我們真正脫下了軍裝,混雜于熙熙攘攘的大街订讼,
“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
你不會認(rèn)識我
我的綠軍裝是最普通的顏色
……”
聽到熟悉的旋律髓窜,想到?jīng)]有人會認(rèn)識我們,
沒有人會知道我們
我們曾經(jīng)是一名軍人躯嫉,
我們曾戰(zhàn)斗在抗洪的前線纱烘,
我們曾戰(zhàn)斗在救災(zāi)的前沿,
會有些小的失落與傷感祈餐。
但旋即又釋然擂啥,軍人的本色又與他人何干!
曾穿過的軍裝帆阳,是誰靈魂永遠(yuǎn)的戰(zhàn)袍哺壶?
常夢縈的軍旅,是誰心中永遠(yuǎn)的故鄉(xiāng)蜒谤?
是老兵山宾。
年年八一,今又八一鳍徽。
八一资锰,對一個離開部隊的老兵來說,是什么阶祭?
八一绷杜,是一種歲月,是一種精神濒募,是一種信念鞭盟。
八一,讓天下千千萬萬名現(xiàn)役軍人瑰剃,千千萬萬名退役軍人齿诉,老兵,
以軍人的名義晌姚,以忠誠的名義粤剧,
以祖國和人民的名義,
再次重溫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挥唠,
再次戰(zhàn)心不朽風(fēng)雷激蕩俊扳!
山河萬里,四海八荒猛遍,
馬革裹尸馋记,自古榮光。
在這八一前夜懊烤,暫且讓我舉一杯酒梯醒,
敬自己
敬老兵
敬祖國萬年長青!
2019.7.31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