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陆盘,最喜歡說的一個詞是“筆耕不輟”舷蟀,表示自己會一直寫下去恤磷,也是寫了好幾個本本的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家里什么地方放著雪侥,因為那個家已經(jīng)越來越不是我的家了碗殷。
這次春節(jié)回家精绎,感覺很浮躁速缨,很膚淺,很浮夸代乃。
所有的家人旬牲、親戚朋友,都不是很關(guān)心我的工作搁吓,說的無非就是什么時候生孩子什么的原茅,但是有很多人關(guān)心馬老板的工作,這就讓我覺得堕仔,我的工作似乎沒什么存在的必要擂橘,我是女的,我最重要的是養(yǎng)好身體摩骨,管好這個家通贞,至于工作什么的,差不多就行了恼五,也不指望我有什么大成就昌罩。這是為什么呢。怎么就不行呢灾馒。
說回到筆耕不綴茎用,我想了想,應(yīng)該是拜四無所賜,遇到他以前還很擅寫轨功,遇到他以后旭斥,覺得自己太膚淺太幼稚了,也沒了自信去寫夯辖,因為我寫的東西他都不屑一顧琉预,說我是無病呻吟,強說愁蒿褂。我也沒有反駁他圆米,也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想著等自己哪天深刻了再開始寫啄栓。于是這一擱就是三年娄帖,也就是我遇到馬老板后,開始正式工作的這三年昙楚。
我總覺得三年是一個時間節(jié)點近速,很重要,以前堪旧,自己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寫點什么削葱,現(xiàn)在自己到了一個自認為很關(guān)鍵的時間節(jié)點,感覺也得寫點什么淳梦,梳理一下自己這空白的三年析砸。
怎么說呢,感覺一下子要寫的東西還挺多爆袍。如果從我現(xiàn)在的感受來說首繁,我很不好,我總感覺我的身后有雙眼睛盯著我陨囊,盯著我的屏幕弦疮,看我在干啥,這都要拜dz所賜蜘醋。真的胁塞,我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很多同桌压语,有學(xué)習(xí)好的學(xué)習(xí)不好的啸罢,愛說話的不愛說話的,我真沒見過這么能說話的无蜂。而且最難受的是他總在我身邊監(jiān)視我伺糠,我干啥他干啥。我一開始是不以為意的斥季,可是后來為什么就被他弄壞了训桶,自己也跳到這個無聊的漩渦當中累驮,無法自拔。這可是職場啊舵揭,又不是過家家谤专。如果再這樣有這個困擾的話,我只能逼迫自己做出選擇-換座午绳。其實我上學(xué)時期定力是很強的置侍,如果同桌老愛找我說話,我就不怎么理他的拦焚,現(xiàn)在可能也得恢復(fù)這個狀態(tài)蜡坊。之前是不是跟他說了太多掏心窩的話,使他太崇拜我了赎败。
于是我再試圖入定一下秕衙,今天老大們都沒來,真的是想干啥干啥僵刮。
繼續(xù)說回這三年据忘,總體來說,因為有了馬老板搞糕,我的狀態(tài)一直還算不錯勇吊,沒有陷入太多的黑暗。感覺過年這幾天是我倆分別最久的幾次了窍仰,感覺離開他我就要被黑洞吸進去了汉规,各種負能量鋪天蓋地的向我襲來。正好看了一個日劇叫《倫太郎醫(yī)生》辈赋,覺得自己也有精神疾病鲫忍,有時候的情緒無法控制膏燕,簡直就是體內(nèi)另一個自己呼之欲出钥屈,而且感覺自己不只是雙重人格,而是多重的坝辫,每天這些人格在我體內(nèi)沖撞篷就,使我有些痛苦,當然近忙,可能這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問題竭业,只是嚴重程度不一樣吧。
簡書的這個編輯器有點過分及舍,老是在跳動未辆,在保存,這樣真的好嗎锯玛。
好不容易選擇簡書咐柜,就這么難嗎兼蜈。
三年我在同一個工作崗位上,和一群同樣的人拙友,維護著同一個項目为狸。怎么說呢,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一個點遗契,需要往前走了呢辐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