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簡書久又,那是3、4年前的事情了地消。
那年暑假初中的同學會如期而至,遇見久在外面的lin,早先同學間閑聊會提起她:讀了N多年的書了畏妖,在香港讀到了博士,她過年回不回老家戒劫、有沒有組建家庭什么的大多人不是很清楚,只是會感嘆我們居然還有同學在讀書谱仪。喝酒的時候她說已經(jīng)回到了浙江,在西湖邊的一所大學里從事她喜歡的工作疯攒,然后知道了她還單身嗦随。
酒后大部分同學去K歌了敬尺,余下有特殊友誼的三兩促膝夜談枚尼。lin找到了我砂吞,說能不能帶她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署恍,于是我們到了郊區(qū)的江邊蜻直,那晚有月盯质、微風、涼爽呼巷。lin跟我講了我們畢業(yè)后到現(xiàn)在她的生活,中間穿插了幾段對她來說刻骨的感情王悍,我看著波光粼粼的江水靜靜的聽著破镰,覺得我和她就是江面上兩個不相連的小波浪压储,她閃一下光鲜漩,然后暗了集惋,我也是宇整。
她說:你那時候很文藝芋膘。是的我曾經(jīng)有個文學夢,算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吧为朋,我不會讓它活到現(xiàn)實里的。
她說她一直在寫厚脉,過去的點滴記錄下來,有時回頭去翻翻傻工,昨日就在眼前,清楚的記著某些細節(jié)中捆,那些細膩而生動的畫面鸯匹,泛著充滿質感的光澤泄伪。對殴蓬,看了她寫的東西蟋滴,就如看到了一顆精致的心染厅。
然后她就推薦簡書津函,但我覺得我可能寫不出文字來了肖粮,所以一直沒注冊尔苦,我只是文字邊上的吃瓜群眾涩馆。
16年6月底去西藏,從拉薩出來后去了納木錯凌净,那個凌晨爬上湖邊的小山頭去看日出,我身邊一直有個梳著藏式小辮子看上去有點孤單的女孩冰寻,爬山的時候我說须教,抓住欄桿會省點力斩芭,只是有點冷轻腺,她攀著欄桿走划乖,說:嗯贬养,冷琴庵。在山頂误算,人很多迷殿,有三個人跟她打招呼儿礼,他們是一起的庆寺,她回應了一聲蚊夫,就拿起相機拍著懦尝,旁邊嘰嘰喳喳的三人很活潑知纷。我覺得她很有意思陵霉,然而我終究沒有能認識她琅轧。
回來后踊挠,我經(jīng)常不自覺的搜索有關納木錯和318的文字鹰晨。
人都有心靈止毕,心是常在的模蜡,靈偶爾會閃現(xiàn)扁凛,那種莫名的感動我們經(jīng)常捕捉不到忍疾,因為它是那么脆弱谨朝,響動稍微大點它就離我而去了甥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