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馆蠕,如果我是窗外那棵樹該有多好,那么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曬太陽—不用怕媽媽罵我懶惊奇,我也可以努力地將自己的根狠狠扎在地下互躬,汲取泥土的每一絲營養(yǎng),我更可以鋪天蓋地地舒展自己的每一片綠葉颂郎,吸收太陽給予的每一絲溫暖吼渡,這樣我就不會害怕寒冷和孤獨∨倚颍可惜寺酪,我不是。所以替劈,我只能關心我的人在那里恨其不爭寄雀。
當我在微信寫下這段話的時候,偶爾有兩三個贊我說好文藝陨献。但是更多的是說我閑的像咸鴨蛋盒犹,就凈流油了。好吧,我實在不適合當個小文藝急膀,我只適合發(fā)一些吃吃喝喝的圖片和一堆2333……和良辰必有重賞的文字沮协。我在滿嘴流油的時候,和趕作業(yè)趕論文趕演講稿的時候總在想卓嫂,那些動不動發(fā)些感春傷寒文字的小文藝慷暂,一定是閑的沒事干。一個忙得更陀螺似的人命黔,哪里來得及懷疑人生呜呐,懷疑世界就斤。
我想起上醫(yī)課的第一節(jié)課老師講的話悍募,伍迪·艾倫在電影里面寫過的臺詞,世界上最動聽的話不是“我愛你”洋机,而是“你的腫瘤是良性的”坠宴。一個每天懷疑自己生命價值的人一定不懂那種心情。
好吧绷旗,可能是因為我是理科生喜鼓,腦海里的構造都是理性且有規(guī)律的直線型,而不是文科生感性且時常復發(fā)傷感的淚波衔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