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卓起,19歲和敬,大一,居住地:廣州戏阅。
7月中旬某天晚上昼弟,我在陽臺吹著風(fēng),因為洗了頭發(fā)奕筐,又不愛用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舱痘,所以經(jīng)常在洗完頭發(fā)后去陽臺吹風(fēng)。
此時南方的天氣是燥熱的离赫,溫度36℃芭逝,但慶幸?guī)еL(fēng),在這一動即是汗嗒嗒的晚上渊胸,我得到了一陣陣舒緩的親膚的風(fēng)旬盯。
那天晚上,我托著腮模糊地看著不遠處的網(wǎng)球場蹬刷,因為沒戴眼睛瓢捉,隱隱約約只看見有人在打球,看不清人臉办成。
我沉默了一會泡态,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小語說道:“我要去云南”“什么!你說哪迂卢?云南某弦?”“嗯,八月份去”
小語顯然受了驚而克,“蘇蘇你是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嗎靶壮?跟誰去?”我張了張嘴员萍,“沒有腾降,突然想去啊,一個人去碎绎◇θ溃”
是的抗果,那天晚上我估計腦卡門還是被風(fēng)吹壞了腦,我突然想去云南走走奸晴,只想一個人去冤馏。其實我長這么大,從未出過省寄啼,19年來我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廣東逮光,我行走過的地方屈指可數(shù),我突然覺得我可能欠缺了自己的一份交代墩划。
我陸陸續(xù)續(xù)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之后涕刚,8月15日,我便只帶了一個書包和一個袋子只身一人去了云南走诞,我第一次看見綠皮火車副女,我也第一次坐火車蛤高,當(dāng)我踏上這趟旅行的時候蚣旱,我至今都覺得這太不真實了,我發(fā)誓在過去的年月里戴陡,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塞绿,我居然獨自一人去了云南,關(guān)于這些我想都沒想過恤批。
我先是在廣州火車站上了車异吻,買的192元的硬座票,從廣州乘坐k365的火車去了昆明喜庞,始發(fā)點為9:42诀浪,第二天中午11:40到了昆明。
我至今都還記得延都,這躺開往昆明的路上雷猪,有一個叫石林的地方,深深迷住了我晰房,放眼過去是廣闊的草地求摇,玉米和石頭相間分布,火車駛進一個相對幽深的路段殊者,我終于看見了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与境,石林,如其名猖吴,一個因喀斯特地貌而出門的地方摔刁。
當(dāng)我出來昆明火車站,絲毫不覺得這是火車站海蔽,這分明是人潮擁擠的趕集共屈!熙熙攘攘皆是人頭扁位,耳邊還傳來鳴聲……
我站在那里找不到方向,愣愣地看著人群趁俊,這種感覺就像是當(dāng)初沒有辭別決絕離開域仇,卻在地鐵上迷失方向無助地看著頭上發(fā)光的標(biāo)記詞,回想起以前一個人獨當(dāng)一面踏著堅定的步伐沒有軟弱依舊活得任性寺擂。這些不妥協(xié)毫無征兆地敗在無助上暇务,只有剎那。
我眼里突然涌起了淚水怔软,把熙熙攘攘的人群模糊了垦细,我突然覺得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糟糕了,直到一名拉客喋喋不休地問我去哪里有車走挡逼,我推了推手拒絕括改,問了問周圍的人,終于找到了80路公交車家坎,一元去了昆明的西部客運站嘱能,約一小時。
我坐在公交上虱疏,昆明這坐城市給我的感覺是惹骂,干凈。沿路的街道非常干凈做瞪,有一句話是真的对粪,云南的天空,是真的非常清澈的藍装蓬,你看一眼著拭,就會陶醉的那種。
后來我在西部客運站牍帚,買了一張前往大理的車票儡遮,票價127元,晚上17:30到了大理履羞。云南的交通峦萎,卻是非常的不便,火車站汽車站的秩序也不怎么好忆首。我在昆明站找我的汽車爱榔,結(jié)果司機都是隨便指定哪輛車,而且我車票上的車號跟我上的對不上糙及,我回頭問了問详幽,“我這票里寫的不是這輛哦”,他說,都是去大理的唇聘,湊夠了人數(shù)就走啦版姑。
……
汽車經(jīng)過的地方基本是玉米地,就好像在一大片的玉米地里迟郎,中間開了一條道剥险,汽車就駛在這里,你還可以看見房屋宪肖,偶爾一兩人在地里干活的人兒表制。
停了兩站服務(wù)區(qū)后,一路顛簸終于到了大理控乾,我出到大理車站么介,找到了前往大理古城的8路車,晚上七點多蜕衡,我終于到了我預(yù)訂的那間旅舍壤短。
旅舍位置稍有些偏,要拐進一條小路慨仿。進去后久脯,又是另一番天地,布置溫馨镶骗,旅舍還養(yǎng)了一只阿拉斯加桶现,體型龐大,愛粘主人鼎姊,還有幾只貓,庭內(nèi)有一個小魚塘相赁,種著些竹子相寇。
晚上洗了澡,在旅舍里四處逛逛钮科,此刻店里的燈籠都亮了起來唤衫,雖是夜晚,卻聽不見外面的熱鬧绵脯,仿佛如世隔絕般佳励,周遭只剩得沙沙的風(fēng)水聲,我站在三樓的陽臺上蛆挫,俯身是庭院里房間昏黃的燈光赃承。
奔波了將近兩天,我發(fā)了條朋友圈悴侵,地址顯示在大理瞧剖。隨后小語驚訝著問我,“你真去了?”“嗯”也許在她看來抓于,獨自一人去遠方做粤,是遙不可及的事情。
她說捉撮,你真勇敢怕品。
是的,如今想來也是勇敢巾遭。我得知我是一個多么堅定的人而感嘆著堵泽。也許,我還可以更勇敢恢总,回來廣州之后迎罗,我又暗自下了決心,我要在大學(xué)里片仿,去遍我想去的地方纹安,而我下一站旅程,定在了臺灣砂豌,啟程在寒假厢岂。
在此之前,我設(shè)想了所有不好不妙的事情阳距,我想通了塔粒,最大不過是生死,而貪生怕死這個詞筐摘,從來都不屬于我卒茬。所以一路下來,我走得毫無畏懼可言咖熟,帶著來時的凜冽氣息圃酵,一個人走了過去。直到現(xiàn)在我寫下這些字時馍管,我才發(fā)現(xiàn)郭赐,原來我是這樣的女子,于豪邁确沸,決絕捌锭,凜冽一身。想來可能心無所念罗捎,所以可以一個人走得那么瀟灑观谦。
清晨醒來,遙望遠方宛逗,深深呼吸了一遍空氣坎匿,我的旅程算是真正開始了。
尋找生活中的香巴拉。
未完待續(xù)替蔬,之后我會詳細(xì)寫我在大理古城告私、雙廊古鎮(zhèn)、南詔風(fēng)情島承桥、喜洲古鎮(zhèn)驻粟、麗江、束河古鎮(zhèn)等地的所見所感凶异,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