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乎串,昨天從外地回來的老公坐在沙發(fā)上望著我低低地說,香妹速警,與你生活10年了叹誉,無滋無味,你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闷旧,他的話一出长豁,逗的我呵呵大笑,以為他在開玩笑呢忙灼,誰知不過一秒鐘匠襟,他的臉色一沉,又說该园,我外遇了酸舍,香妹咱們離婚吧。
我一聽里初,勃然大怒啃勉,罵放你媽的屁,你和誰外遇了双妨?快點說給老娘聽淮阐,他一看我惱羞成怒叮阅,突然聲音變的和緩起來說,香妹枝嘶,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合帘饶,八字,性格群扶,還有一切及刻,我聽了啐了他一臉,罵道那時剛結(jié)婚時怎么不說不合呢竞阐,現(xiàn)在孩子都2個了缴饭,才說這屁話,我告訴你骆莹,遲了颗搂。
為這句話,我們兩個打了一個上午架幕垦,我又哭又鬧又撓丢氢,把老公的臉都給抓破了,并且摔了他的手機先改,把那張該死的手機卡放灶火里燒了疚察,嘴里罵著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聯(lián)系,聯(lián)系仇奶,老公一看我好像瘋了貌嫡,忙跪地說,香妹该溯,不離了岛抄,不離了,我才罷休狈茉。
下一步夫椭,他再要提離婚,搞外遇氯庆,我準備上他的單位找領(lǐng)導蹭秋,找黨支部,如今世道不同了点晴,有黨管這幫被錢燒的龜孫子呢感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