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依然炎熱。
午后一點多領導打來電話斩启,告知他和在小區(qū)執(zhí)勤的**局的李局長說好了,讓李局長和小區(qū)門衛(wèi)說一下放我出去涣仿。隨后把李局長電話發(fā)給了我酬姆,讓我和他聯(lián)系嗜桌。同時讓單位辦公室給我開工作證明。
掛了領導電話轴踱,我馬上電話給李局長撥了過去症脂,說明了下情況。李說沒問題,可以的诱篷,你要去的話就去壶唤,我和他們說一聲。不想去就在家休息一下棕所,反正多一個人也不多少一個人也不少闸盔,正好在家可以休息一下。
放下電話琳省,剛想休息一下迎吵,手機又響了,一看單位已開好了工作證明针贬。我迅速撥通了同事電話击费,告知她下午別去了我過去。然后拿上鑰匙就出了門桦他。
到大門口蔫巩,因為是中午,除了保安物業(yè)幾個還有兩個志愿者快压,以及**局的兩個執(zhí)勤的人圆仔。李局長一眼看到了我,我迎上去和他說去執(zhí)勤的事蔫劣,同時亮出了單位開的工作證明電子版坪郭。給物業(yè)保安和他看,看完他對保安解釋脉幢,都是一個區(qū)里的歪沃,這是咱們某某單位的也是和我們一樣要去執(zhí)勤,讓出去吧嫌松。沒想到保安大叔很原則绸罗,還是上午那句話“不行,張書記說了今天除了公安和醫(yī)務人員其他人都不許出小區(qū)”怎么說都不行豆瘫,說到最后說,你們給張書記打電話吧菊值,他說讓去你就去外驱。我很無奈,李局也很無奈腻窒,沒想到這個大叔這么原則昵宇。
李局長說,那你就和你們領導說吧儿子,這個還是不行瓦哎,人家不讓出去。咱們也不好說啥。我只好又撥通了領導電話說明了情況蒋譬,然后把電話給了李局長割岛,讓他們說吧。李局長又給他解釋了小區(qū)的嚴格管理政策犯助,就是不讓出癣漆。說到最后,把電話又給了我剂买,領導在電話里說“你把他們張書記的電話發(fā)我惠爽,我給他打∷埠撸”
發(fā)過去電話婚肆,沒多久電話打到了李局長的手機上,可能是街道辦主任打過來的或者是街道辦給居委會主任打了電話坐慰,然后撥了過來较性,李局長把電話遞給了保安,然后保安接完電話就改變了態(tài)度讨越,讓我登記了一下說“既然你們都是一個系統(tǒng)的两残,都是出去執(zhí)勤、那就登記一下去吧……
于是我基本上正點到了崗位把跨。
單位群領導發(fā)的值班安排是四個小時一倒班人弓。可今天這個情況不知會怎樣着逐。和我一組的同事上午去了崔赌,晚上再過去替我?不太好意思問耸别,到了下午六點給她發(fā)了信息健芭,問“咱們今天到幾點?秀姐,她回復“到九點半慈迈。沒提來換班的事。后來過了一會兒領導電話進來問訂餐的事省有,我這邊就我一份痒留。
一直在那待到九點半,燈亮了起來蠢沿,夜色里一排排樓群看起來像是一具具怪獸 伸头,睜著一雙雙深邃的眼睛窺視著空蕩蕩的廣場街道,不知何故舷蟀,走過它們中間時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恤磷。
回去的路上面哼,昔日車水馬龍人流如織的街道寂寞無聲,看不到什么行走的人扫步,偶爾有輛防控的救護車閃著警燈呼嘯而過魔策,又不由自主產(chǎn)生一種虛幻的感覺,感覺好多事情的發(fā)生不真實锌妻,可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代乃,真實的以為是假的。
想起那個小區(qū)物業(yè)的那位師傅講的他兒子婚禮被取消又取消的事情仿粹。那位師傅說搁吓,他家兒子婚宴定了三次了,都被疫情被迫取消吭历,本來8月份辦婚禮堕仔,突發(fā)疫情沒辦成,于是改到9月13號晌区,結(jié)果到跟前又封了摩骨,又看日子想定在10月7號,可這個情況又不敢定朗若,因為他兒子一氣之下跑到了山西恼五,看這個情況定好了日子到時候還不一定能回來,新郎官不在咋結(jié)婚哭懈,說這是典型的結(jié)婚未遂灾馒,急的在哪罵街,說和親戚朋友都說了遣总,定了又取消睬罗,取消了又定,顯的他好像毫無誠信可言了似的旭斥,覺著沒法見人了……
唉容达,一言難盡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