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的像一個孤獨患者右蒲,自我拉扯阀湿!
總記得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和你感同身受瑰妄,頓時我也就釋然了陷嘴。
我覺得最讓一個人難以忍受的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自我折磨。年復一年间坐,日復一日灾挨,熬著,熬著竹宋,就會突然爆發(fā)了劳澄,尤其是在夜晚。
傳說蜈七,人在午夜十二點鐘的時候特別脆弱秒拔,這時候意志力不堅定的人就會被游走于世的孤魂野鬼附身,當然這真的只是個傳說飒硅。小時候特別怕黑溯警,出門至少需要兩個大人陪同,左邊一位狡相,右邊一位梯轻,我呢?緊閉雙眼尽棕,左手右手用力拉著大人們喳挑!鬼才知道我咋就怕黑呢!唉滔悉,也許鬼真的知道吧伊诵。
后來自己能一個人住,一個人看家回官,一個人晚上去姥姥家曹宴。再后來自己能晚上一個人去壓馬路,最后的最后我愛上了夜晚歉提,很安靜笛坦,很放松区转,很平靜。后來的后來版扩,總是在做一些奇怪的夢废离,夢里的我精神很崩潰。之后發(fā)現不在午夜十二點左右睡覺就很少做夢礁芦。夢里很真實蜻韭,很真實,真的很真實柿扣,可是我醒來就會失憶肖方。嗯,也許是我的記憶力不好未状。后來我又談不上喜歡夜晚了俯画。夜晚,就像行走在黑暗中娩践,背后突然出來一些不知名生物活翩,嗯烹骨,確實挺耐人尋味的翻伺,是啊,我不喜歡了沮焕,曾經那么欣喜吨岭,如今也只是腦海里殘存的記憶碎片。
有時候我在睡眠中醒不過來峦树。
后來辣辫,我終于又有好覺可以睡。
這種心理上的自我折磨我也是搞不懂魁巩,不過我雖不在意急灭,但它一直都在。它也是舍不得我一個人自我拉扯吧谷遂!非得湊熱鬧葬馋。是啊,也只有你這二十多年一直都在肾扰。
其實畴嘶,我很喜歡發(fā)呆,不用思考集晚,不用傷神窗悯,這大概是最輕松的休息方式了吧!
曾經很渴望偷拔,如今都看淡蒋院,在刻骨銘心也終究被時間磨的沒了味道亏钩。心若安,一切都好辦悦污。
或許铸屉,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親情也好切端,友情也罷彻坛,讓自己更健康些,更開心些踏枣,這樣就很好昌屉。膚淺的我認為也許誰都沒有錯吧!過去了就過去了茵瀑,翻篇吧间驮。希望明天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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