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超級演說家的時候看到肖驍挤渔,想起了一個初中同學肮街。雖然還清晰記得他的樣子,但名字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判导,就叫他小新吧嫉父。
小新說話走路做事都帶著娘氣,個子不高眼刃,小圓臉绕辖,聽老師說他從小就喜歡和女生在一起玩。他見所有女生都是笑嘻嘻的擂红,露出兩顆小虎牙仪际,甜甜地一口一個姐地叫,非常討喜昵骤,是年級里出了名的小可愛树碱。當然,在男生眼里他就是個討人厭的娘炮涉茧。沒男生跟他玩赴恨,他倒也樂得自在。
那時候我的日子過的有些糟糕伴栓,還在被同學孤立著伦连。他像不知道那些風言風語一樣雨饺,見我也是笑嘻嘻的,璇姐璇姐地叫惑淳。那時我因為生活的壓抑可能有些病了额港,并不領他示好的情。有次他跟我開玩笑把我惹惱了歧焦,具體的我忘了移斩,只知道是一句正常的玩笑話,如果我沒病的話應該會開心地笑起來绢馍,但那時候就是非常生氣向瓷,臉一紅,直接對他發(fā)火了舰涌,他也臉一紅跟我對著吵猖任。
語言原是為了避免肢體沖突才產(chǎn)生,本應是多好的存在瓷耙,可我當時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氣急了朱躺,剛好我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腦袋一個空白直接拎著他領子把他轉了一圈還走了幾步把他撞到了教室后面的柜子上搁痛,哐當一聲響长搀,引來其他同學哄堂大笑,我以為我們還要再繼續(xù)吵鸡典,他突然不說話了源请,然后我回了座位。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彻况,但是沒有道歉巢钓,后來他便不那么親近我了。再后來初中畢業(yè)就沒了音訊疗垛。關于小新的很多事我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這件事卻一直沒忘硫朦,是我傷害了他贷腕,我還欠他一個道歉。
高中時候咬展,我撤離學校去外面的輔導班上學泽裳,認識了一個和小新同校的男生,有一天他提起了小新破婆,用一種說奇葩的語氣涮总,說他們學校有一個遠近聞名的gay ……說著說著我就覺得怎么跟小新那么像呀,和他對了特征祷舀,確定就是瀑梗,可惜那男生也不認識小新烹笔,不然就能聯(lián)系到了。
我覺得自己這一路成長抛丽,磕磕碰碰谤职,做了很多錯事,有一些已經(jīng)無法無法回頭亿鲜,所以那些可以彌補卻沒彌補的才讓我更覺遺憾允蜈。希望我這念念不忘能在某天有一個回響,再聯(lián)系到小新蒿柳∪奶祝可能到那時他會再笑嘻嘻地跟我說:“璇姐,多大點事兒啊”垒探,可能他早就忘了這件事妓蛮,也可能他都忘了我是誰了,但無論如何叛复,只要能把“對不起”說給他仔引,在某種意義上都已經(jīng)是一種圓滿。
祝小新永遠快樂幸福褐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