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是雙休,我簡直太愛雙休了虐块,這周熬了兩宿俩滥,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發(fā)現(xiàn)贺奠,我現(xiàn)在寫簡書也變成了一種自嗨霜旧,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了±苈剩看了那么多關(guān)于寫作套路的書挂据,后來發(fā)現(xiàn),原來儿普,我根本就不想用崎逃,因為也實在沒時間為了論證某個觀點,或者為了得到多少個喜歡多少個閱讀眉孩,去長篇大論个绍,也許勒葱,說的再直白一點,我根本懶得去找論據(jù)巴柿,因為我不相信某個片段可以作為論據(jù)來說服我自己凛虽。我對于“真實”的要求過于苛刻了。我無法在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情況下广恢,假裝很高明的去說服別人凯旋,那樣太難了。
就像我正在看的這本《天才在左袁波,瘋子在右》瓦阐,作者采訪了很多精神病患者,無一例外的篷牌,這些瘋子都向作者灌輸了他們的世界觀,從不同角度的去解釋自己看見的或發(fā)現(xiàn)的世界踏幻。這些世界當(dāng)然我們是看不到也是無法理解的枷颊,但他們言之鑿鑿。而且该面,他們很多人的邏輯也是完美的夭苗,因為無法論證為真,同樣的也無法論證為假隔缀。就像書里面說的题造,不要過于在意瘋子們給你講述的世界觀,否則你也會變成瘋子的猾瘸。
但其中界赔,還是有幾個人讓我印象深刻。一個是一個女老師牵触,她一直盯著一顆石頭淮悼,除了吃飯,睡覺揽思,基本不說話袜腥,只是看著石頭。在作者陪她看了一個多月的石頭后钉汗,她終于對作者好奇了羹令。她向作者解釋了她的行為,并且向作者提出了一種很新奇的觀點损痰,就是這個地球上存在著許多不同的生命福侈,比如松散生命。她覺得螞蟻的生活方式其實就是一種松散生命徐钠。工蟻作為一種細(xì)胞癌刽,為蜂王所支配。就像我們的身體被大腦所支配。她還在研究石頭显拜,并且嘗試和石頭溝通衡奥,她認(rèn)為石頭也是一種生命,只是這種生命太長了远荠,所以它看我們的生命太短了矮固,短到根本意識不到,看不見譬淳,所以它們沒法跟我們溝通档址。
書里還有一個故事也很有趣,是關(guān)于“閉關(guān)”的邻梆。是一個男人守伸,閉關(guān)了一個月之久。是真正的閉關(guān)浦妄,有點像修煉的那種尼摹。一個人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拉了電閘剂娄,只有饅頭和清水蠢涝,什么也不做,把所有的感覺都放空阅懦。據(jù)他自己說和二,他這么做后真的能抓住自己的感覺,后來超越了感覺耳胎,感受到了自己的精神惯吕。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就“覺悟”了 场晶,不再迷惑巾陕,不再鉆牛角尖怕敬,達(dá)到和諧了貌亭。雖然屏歹,我不曾清修過,也沒有閉關(guān)過扳炬。但吏颖,在過往的學(xué)習(xí)中,曾經(jīng)接觸過“正念”恨樟,我覺得正念的時間久了半醉,大概會達(dá)到這種境界吧。他的故事劝术,算是這本書中缩多,三觀最正常的了呆奕。其實,給我的感覺是衬吆,這并不算是一種病態(tài)吧梁钾,如果真的能找尋到自己的精神,那何嘗不是一種境界呢逊抡。
書姆泻,讀到一半,給我最大的感覺是冒嫡,如果你接受了這么多瘋子的三觀拇勃,你就會覺得,我們之所以要把他們關(guān)起來孝凌,不讓他們把這些想法擴散開來方咆,不一定是因為他們說的反科學(xué),而恰恰是因為胎许,他們可能說的就是科學(xué)峻呛,渺小而淺顯的是我們,真正害怕的是我們辜窑。
究竟什么是正常人?符合主流三觀的才是正常人寨躁,循規(guī)蹈矩的才是正常人穆碎,庸庸碌碌的才是正常人,平平凡凡的才是正常人职恳,容易被當(dāng)權(quán)者控制的才是正常人所禀,那些有著奇怪想法的,不管他們是天才放钦,還是瘋子色徘,都不是正常人。我們仰仗著自己的正常操禀,把他們關(guān)押起來褂策,把想法滅掉,這樣正常人才會更平庸颓屑,更普通斤寂,更好控制。
我很喜歡這本書揪惦,在這本書里遍搞,我找到了自己正常的理由,同時也找到了器腋,做一個瘋子的理由溪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