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不再有任何溝通,沒事誰也不會和對方說話砾跃,沒事誰也不會給對方信息或者電話骏啰,甚至吃什么回不回來吃,也不會過問抽高,除了他周末回來和諧的陪孩子出去玩判耕。
我們很少面對面吵架,多是不說話的翘骂,也為了不影響孩子壁熄,但是這樣的日子久了時間長了,也總有爆發(fā)的時候碳竟,也當著孩子的面吵過一兩次草丧。
我記得有一次他周末回來跟我吵,那天他拍著桌子說了一句話莹桅,他說你知不知道我每個星期回來看到家里亂七八糟的昌执,我都很心煩?
我一個應該安心做家庭主婦的人無法安心诈泼,還要想辦法一個人帶著孩子努力掙錢為家分擔懂拾。不就是因為你工資很低嗎?并且你并沒給過我錢花铐达?我靠什么生活岖赋?收拾家是我該做的?是我一個人該做的娶桦?房子還是你的呢贾节,也沒我名字呀。
他周末該喝酒喝酒該娛樂娛樂衷畦,生活并沒什么變化呀栗涂,而我從一個職場女性,創(chuàng)業(yè)女性祈争,一下子變成家庭主婦斤程,要做家務,照顧孩子菩混,要掙錢忿墅,當時的我也已經(jīng)變成一個讓自己都討厭怨婦了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