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獨姐 ? ?圖片| 來源于網(wǎng)絡(luò)
過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有了一顆爛牙欢搜,用舌尖去頂智齒封豪,會感覺到有一個洞。過年時炒瘟,又吃了很多甜食吹埠,導(dǎo)致洞口越來越大了。
但就是一直拖著,不敢去看牙醫(yī)缘琅。
因為我小時候曾看過哥哥去拔牙粘都,親眼看著堅強的哥哥臉上一滴滴熱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后來讀初中的時候刷袍,自己也要去拔牙了驯杜,鉆心的疼。
從那以后做个,牙科診所在我心中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鸽心。
但沒有辦法,最近真的痛到無法忍受居暖,我不得不再次踏進牙醫(yī)診所顽频。
我原本以為只是簡單的爛牙,只需要稍微修補一下就可以太闺。
但后來糯景,牙醫(yī)檢查后告訴我,竟然已經(jīng)壞到神經(jīng)了省骂。
我的心咯噔一下蟀淮,覺得好害怕,往日拔牙時痛苦不堪的畫像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钞澳。
牙醫(yī)跟我說怠惶,要去拍個片,看一下具體是壞到哪個程度轧粟,如果已經(jīng)壞到無法挽救了策治,那就得拔牙。
聽完我的臉色瞬間變白兰吟,心撲通跳著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可怕的事情發(fā)生通惫。
整個人僵了好幾秒,可憐地看著醫(yī)生:“爛了的牙齒非拔不可嗎混蔼?”
醫(yī)生笑了:“誰叫你拖這么久都不來看呢履腋。留著,不僅痛惭嚣,而且還會有并發(fā)癥遵湖。拔掉之后,你種上一顆新牙料按,就不會再痛了奄侠。“
不拔長痛,拔了短痛载矿,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診所垄潮,捂著半邊臉回味著醫(yī)生說起的話烹卒,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閨蜜花花的愛情弯洗。
花花和男友是異地戀旅急,她留在廣州工作,而男友則遠(yuǎn)在北京牡整。
花花有天半夜發(fā)惡夢被驚醒藐吮,望著漆黑的房間和和冰冷的天花板,下意識地給男友打了個電話逃贝。殊不知她的男友不僅不安撫她谣辞,還不耐煩地說她是不是有病,埋怨她大半夜打擾別人睡覺沐扳。
她后來對我說泥从,從此以后,不管發(fā)多恐怖的夢沪摄,都不會再給他打電話了躯嫉。
最離譜的一次,是花花拖著大袋小袋行李杨拐,從廣州飛去北京探望男友祈餐。出發(fā)前,打電話給男人說要不要來車站接她哄陶,她的男友拒絕了帆阳,原因是天氣太冷,叫她自己打的回去奕筐。
最后花花自己一個人拖著三箱行李走到男友宿舍舱痘,咬咬牙把行李提上了四樓。
花花后來對我說离赫,以后再也不會飛去北京找他了。
昨天晚上塌碌,花花生病了渊胸,一晚上跑了好幾趟廁所,嘔吐不止台妆,捉摸著是得了急性腸胃炎翎猛。
花花說,其實家里也有藥接剩,吃了藥就好很多了切厘。但還是想聽聽他的聲音,讓他安慰安慰自己懊缺,因為一想到自己生病了沒人照顧疫稿,就覺得很孤獨無助。
可是,花花把男友的電話都打爆了遗座,也沒有人接舀凛。
一直到凌晨才回電,很敷衍地叫她多喝些水途蒋,然后就掛電話了猛遍,掛得就像丟垃圾那么干脆利落。
她頓時覺得心里太憋屈了号坡,這幾年異地所受的委屈懊烤,好像一瞬間決堤了,突然嚎啕大哭宽堆。
可能當(dāng)時男的心情也不好奸晴,埋怨道自己那么辛苦工作是為了誰?還指責(zé)花花太任性日麸,一言不合就發(fā)“作”寄啼。
那天他們就那樣不歡而散了。
一波未平代箭,一波又起墩划。冷戰(zhàn)沒過幾天,是花花的生日嗡综。
也許是25歲生日那天乙帮,花花有點喝多了,迷迷糊糊地打通了男友的電話极景,“喂”察净,聽見對方聲音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盼樟,之前還一直死撐著的花花氢卡,突然捂住嘴,失聲痛哭晨缴。
“今天是我生日译秦,你知道嗎?”電話的另一頭击碗,卻沉默了很久筑悴,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對不起,最近很忙稍途,所以忘記了”阁吝。
花花閉上了眼睛,只有這樣眼淚才不會不受控制械拍。手慢慢的按下了掛線的摁鈕突勇。
后來装盯,她跟我說,當(dāng)她按下掛線鍵的時候与境,就已經(jīng)對這個男人死心了验夯。
張小嫻說過,男人對女人的傷害摔刁,不一定是他愛上了別人挥转,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時候讓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時候沒有扶她一把共屈。
攢夠了失望的時候绑谣,就該離開了。
既然愛情我們留不住拗引,至少自尊還得去捍衛(wèi)吧借宵。
后來花花主動向男友提出了分手,意料之中的矾削,男人也沒有過多挽留壤玫。
雖然分手后花花沉溺在傷痛中好一段時間,但有時候絕望了倒也解脫了哼凯。感情在這個冬季徹底覆滅欲间,才能在下個春季死灰復(fù)燃。
幾天后断部,牙醫(yī)的拍片結(jié)果出來了猎贴,他說我的牙沒救了,必須拔掉蝴光。
一周后她渴,我躺在治療椅上,看著牙醫(yī)把一個尖頭的針管插進我的牙床蔑祟,眼前是強烈的手術(shù)燈光趁耗,插進牙床的一刻我覺得有點微微的刺痛,接著嘴巴開始發(fā)麻做瞪,竟也沒了知覺对粪,只是會感受到各種尖銳物體在我口腔里倒騰。
那顆蛀牙装蓬,好像想要賴著不走。
但我心知肚明纱扭,有些東西牍帚,如果已經(jīng)壞死,終歸留不得乳蛾。
那顆蛀牙就像花花愛情暗赶,有時候把它拔掉了鄙币,反而能夠解脫,而且遠(yuǎn)沒有想象中難舍難離蹂随。
就好像世界上少了誰十嘿,我們也能活得好好的。
幾個月后岳锁,花花的男友從南方飛去了廣州绩衷,想和花花復(fù)合。原來他是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激率,想要讓愛情的甜蜜麻醉傷痛咳燕。
你們覺得,花花還應(yīng)該答應(yīng)嗎乒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