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無限的恐慌與迷茫泊柬,
內(nèi)心正如生了病的身體,
不受控制的狂躁杂曲,
口上不住的說著沒有事庶艾,
但心頭已有萬條毒蟒爬過。
生活并沒有多大的改變擎勘,
語言的表達被漸漸封鎖咱揍,
有時候竟說不出來一句話,
什么時候也開始習(xí)慣一個人行走棚饵,
也許是害怕別人看出自己的不堪煤裙,
害怕傳染給別人一身晦氣,
即使還保留著合群的本能噪漾。
什么時候開始沒有了人性硼砰,
分不清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
神經(jīng)被無形的手拉扯欣硼,
它不住的折磨著我說“你要相信我”
時常像受了驚嚇的小鹿题翰,
徘徊于懸涯邊,
如果后面是豹子或者狼群诈胜,
我到底是降落還是飛躍豹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