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就這樣走了漫雷,走的很急很急,我們趕不上看最后一眼鳍咱。本以為姥姥能挺過這個秋天珊拼,也許是姥姥擔心家鄉(xiāng)的秋天太涼……
在我的記憶中,幼時每次寒暑假到姥姥家流炕,飯總是最早做好澎现,生怕我們餓著。妹妹小時不懂事每辟,有次半夜鬧著要吃糖拌西紅柿剑辫,我記得姥姥甚至摸黑爬進菜園子采摘西紅柿給她。再往前渠欺,腦袋中只殘存姥姥說我是個“犟娃”妹蔽,每次被家里面收拾都是死頂著。聽父母講才分家時挠将,家里很困難胳岂,尤其是才有我的時候,姥姥姥爺經常跑來幫襯舔稀。
自己小學之前乳丰,對姥姥的印象大致就是這樣了。初中開始内贮,去姥姥家就少了产园,大致是每年正月去拜一次年而已,平常有事都是父母前去夜郁。自姥姥摔的半身不遂以來什燕,姥爺在的時候姥爺照顧她,姥爺走以后主要靠舅舅和大姨小姨照看竞端,而母親為了討生活屎即,和父親已然在千里之外了。
2017年1月于深圳
對于姥姥的不辭而別,我想心中最為凄苦的莫過于母親技俐。無法給姥爺送終乘陪,也沒能趕上為姥姥送終。與其說是生活中的無奈選擇虽另,不如說是對我和妹妹的責任心壓倒了一切暂刘。尤其是我,我消耗的資源最多捂刺,總想為我鋪好前行的路谣拣。然而,我知道路只能自己走族展,待我成人父母于我應該沒有任何責任了森缠,相反我必須鍛煉臂膀,因為我清楚父母終將會老去仪缸,需要人照看贵涵。
姥姥也是有福分的,耄耋之年見到了三輩人恰画,也見證了自己后人的蓬勃發(fā)展宾茂,走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痛苦。我不清楚姥姥來到人世的時間拴还,但是我記得姥姥去天堂的日子—戊戌狗年辛酉月丙寅日乙未時跨晴。(不肖外孫書于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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