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學生時期寫過很多我的某某,但唯獨沒寫過我的外公锐涯。在我小時候的記憶里,外公是眾多外孫女的外公填物,但同我總是有那么點距離和陌生纹腌,想要靠近卻不敢接近霎终。
今天,2017年11月26號2:06分他以98歲的高齡去世了升薯,沒有特別濃重的悲哀莱褒,卻有縷縷的憂傷:那個家鄉(xiāng),因為父母很少在那兒涎劈,很少有思念老家的感覺广凸,但因為有外公的存在,回到龍游后總要迫不及待去那有點破舊的房子看看外公蛛枚,里面的東西二十幾年來幾乎沒什么變化谅海,熟悉的擺設讓我回憶到孩提時的某些片段,有種親切感蹦浦。
外公總是興致勃勃地同我們談古論今扭吁,也經(jīng)常講他年輕的故事,先是我們這幫外孫女們聽盲镶,再后來帶著丈夫聽智末,再后來攜同孩子一起聽,孩子漸漸從懵懵懂懂中慢慢長大徒河,而我的外公漸漸老去系馆。
外公小時候給我的陌生感慢慢退去,留下的是親切和藹顽照,偶爾回到老家由蘑,還沒來得及拜訪外公,他就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過來代兵,有時帶點龍游小吃尼酿,有時給孩子帶來一盒雨花石……,家鄉(xiāng)因為有外公的存在變得那么溫暖植影。但以后裳擎,在哪兒還可以尋覓到您的身影,我的鄉(xiāng)愁何處可以安放……思币。
小時候的外公給我的第二個印象是我們龍游中學的老校長鹿响,每每開大會時他經(jīng)常會發(fā)言,講一些龍游中學以前的趣事谷饿。他也當過我的歷史老師惶我,上歷史課時我們深深被他生動的歷史故事吸引,但聽完博投,我依舊不喜歡歷史绸贡,無法明白那么有學問的外公為什么只上一個那么low的課。
而那時家庭緊張地環(huán)境讓我更加封閉和叛逆,記憶中外公卻從來沒有嚴厲責罵或譏諷過我听怕。他會同我講故事捧挺,講他年輕時的遭遇,年少的我很不以為然尿瞭,但他講的那些故事卻如此深深地印入我的思想松忍,慢慢地我體會到那種若有若無的淡淡的愛,從來沒有言表筷厘,但走到哪兒都會有種溫暖鸣峭,能體會到他的關注。教書育人一輩子的外公以他的實際行動滋潤著我們子子孫孫酥艳,也滋潤著他的眾多學生們摊溶。
雖然我的外公已經(jīng)走了,但他會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充石,陪伴著我莫换,鼓勵著我,永遠骤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