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腫脹終于退下去了。
回想昨夜被蚊子折騰的種種搬男,心力交瘁拣展。由于剛動完手術(sh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缔逛,然后蚊子們便落井下石备埃,在我身上大快朵頤姓惑,連我的嘴唇都不放過。
想來已是出院第四天了按脚,身體是在慢慢恢復(fù)于毙,但記憶卻總賴在醫(yī)院,賴在29號病床乘寒,是后怕望众,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伞辛。正對床“娉婷妹妹”的從容淡定讓我很佩服烂翰,她名字里的“娉婷”我很喜歡,因?yàn)閹讉€月前我讀了林徽因的詩蚤氏,她的詩中常用到這個詞甘耿。
是啊,幾個月前我還在閑情逸致讀著林徽因竿滨,而如今我卻經(jīng)歷著身體和精神的苦痛佳恬,人生的瞬息萬變,大約如此吧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