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去大姐家的地里削玉米秸,姐夫把公路邊三棵枯樹干放在了電三輪上复斥。大齊就拉了回來营密。
我一看就嘆氣。我雖然喜歡燒樹枝永票,可我喜歡細樹枝啊卵贱,這么粗的樹干滥沫,我就得鋸半天侣集,這不是給我找活嗎键俱?還嫌我家務(wù)活少啊世分?
埋怨歸埋怨编振,這活還得我來干。大齊那么懶臭埋,人家才不干呢踪央。
拿了鋸子、斧子瓢阴,打量著橫放在地上的三棵樹干一會兒畅蹂,動手干起來。
先削細樹枝荣恐。一斧子掃過去液斜。
不好了!長長的樹枝被斧子撞擊后叠穆,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右耳朵上少漆,火燒火燎地疼,也不知流血了沒有硼被。
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真笨示损!”
我在右邊,還往右砍嚷硫,不挨抽才怪检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