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guī)еW(wǎng)上買的二十塊錢的大金鏈子去春繭體育場準備跟著熱狗和潘帥蹦一場深圳最野的迪,可就在潘帥說要把這里變成深圳最大的夜場的時候我才蹦了一下這條劣質(zhì)的合金鏈子就放飛自我砸向前面女生的腦袋滨溉。
面對她詢問的眼光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對她搖了搖頭什湘,而我這個在今年七月之前還分不清快板和rap的門外漢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因為中了《中國有嘻哈》的毒。
說到嘻哈晦攒,墨鏡闽撤,大金鏈子,XXXXL的衣服是標配脯颜,自從《中國有嘻哈》播出之后哟旗,我那天天穿個小白裙子的白月光女神也開始穿的像個脫水的東北黑大哥似的,說要致敬吳亦凡,上次見面我還不小心蹭掉了她那不防水的大花臂闸餐。
這些渾身上下Supreme饱亮、Gucci、Versace,穿的像個跑車卻還叫囂著要“我想在跑車里舍沙,想要一輛法拉利近上,想要錢人民幣”的嘻哈歌手們燥熱了整個夏天,但是在夏天之前拂铡,抱著木吉他的趙雷也在綜藝節(jié)目上以一首《成都》讓全國人民都想去玉林路的小酒館喝上一杯壹无。畢竟我們的愛好大部分取決于投資商今年決定推什么。
同樣選擇在今年爆發(fā)的小眾音樂感帅,嘻哈和民謠就像土大款和白衣校草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沖擊著大眾的視聽體驗和投資商們的“先賺他一個億的小目標”
在我們的認知中斗锭,民謠歌手都是過著不管“有沒有錢一定要文藝”的生活,不管世界怎么操蛋失球,他愛的女孩是不是綠茶婊岖是,但我依然憧憬未來。如果心情不好实苞,就背上我的吉他豺撑,去到成都,西安硬梁,石家莊前硫,還有云南麗江,找一個小酒館荧止,睡一個長發(fā)或短發(fā)的可愛姑娘屹电,然后寫成一首歌。
他們從來都表示我唱歌可能會有很多理由跃巡,但絕不會為了錢危号,金錢會污染了我的歌。只要能讓我唱(撩)歌(妹)素邪,街頭也可以外莲,酒吧也行,或者小餐館都ok兔朦。這讓聽眾們感動的贤迪摺(不)里(想)嘩(掏)啦(錢)的時候,投資商業(yè)轉(zhuǎn)而把大把的Money投給了嘻哈沽甥,投資商表示:不是我們不想給声邦,是你自己不要的。
而這些好不容易從地下上來還不太適應(yīng)光線一定要帶著墨鏡的嘻哈歌手們摆舟,靠著他們diss天diss地亥曹,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氣在這個夏天讓各大批發(fā)市場的積存已久的劣質(zhì)大金鏈全部脫銷邓了。老板們紛紛表示,嘻哈就是有商業(yè)價值媳瞪,你看那些個民謠骗炉,唱了好幾年,隔壁的吉他樂行還是一把都沒賣出去蛇受。
第一次看到這個節(jié)目的時候句葵,選手們直接懟導(dǎo)師的囂張態(tài)度讓我們這些在廣電的溺愛下不知世界險惡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有點不知所措。就像你去餐廳吃飯,本該說“你好”的服務(wù)員吊兒郎當?shù)膶δ阏f“你以為你是上帝,我知道你的目的缚柳,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英染,麻煩你滾邊兒去”一樣,突如其來的diss閃了你的腰汗茄,你只能擺擺手滾去門口圍觀秸弛。
如果民謠歌手們拿著吉他安安靜靜唱出生活憂愁讓你不禁對你那找不到出口的生活流下幾滴“戳心”的淚水,那rapper們在臺上蹦著跳著大叫著Fuck的模樣簡直給了你打破規(guī)則的勇氣洪碳。
一個飽受老板苛刻卻又下不了決心離職的朋友递览,在初次接觸到嘻哈之后,毅然決然的提出了離職瞳腌,交接那天還帶了個小音箱去循環(huán)播放“老子明天不上班绞铃,爽翻,巴適的板嫂侍,老子明天不上班儿捧,想咋懶我就咋懶”
眾所周知,嘻哈是美國的街頭文化挑宠,那些沒錢吃飯的黑人小伙兒們就穿著傳三代的衣服和破洞褲子聚集在一起幻想有錢有跑車有馬子菲盾,于是他們發(fā)展成了嘻哈,而我們中國有了數(shù)來寶各淀。
一些音樂制作人發(fā)現(xiàn)這個音樂形式還不錯懒鉴,就給推向了世界,但不論是哪個派系碎浇,說唱總是脫離不了美國嘻哈原先的影子临谱,而Gai爺就這么用重慶話唱著中國風的說唱,改變了自從黑白電視機的年代就給人留下的“黑怕”都是那些美國的黑娃兒玩的奴璃,用英語打嘴炮的玩意兒的印象悉默。
即便這樣仍有不少人表示這樣一點都不嘻哈。記得我以前還收到過一個朋友圈投票鏈接溺健,請問你認為中國最佳山歌歌手是麦牺,選項有Gai钮蛛、劉三姐和斯琴格日勒。
但不論別人怎么評價Gai爺?shù)纳礁栉ㄉ梗珿ai爺把《中國有嘻哈》的一百萬獎金捐給希望工程的舉動就像他歌里唱的“放下了心頭的恨甸饱,分享給萬物的愛”一樣,如此的爺們氣息讓我這個偽Gai迷情愿花光我的花唄額度也要看看這個從底層爬上來的重慶rapper仑濒。
文案/ZOE
編輯/Z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