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裸辭的幾天,我身上的牛馬味是陰魂不散的框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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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早起拧晕,起得比上班還早。
往電腦前坐下厂捞,手是不聽使喚地打開了飛書队丝。
看到工作賬號還沒注銷,甚至進(jìn)去看了一眼昨日同事們還在肝的文檔机久。
還寫了幾句業(yè)務(wù)的想法,發(fā)給了要好的同事膘盖。
然后賬號就被IT注銷了。
說實話還有點失落。
本來以為我還在請假中袄膏,一周后才是last day,沒想到這么快就炸號了码党。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
我依附于一家公司的價值,已經(jīng)灰飛煙滅揖盘。
從這一秒起,我得自己去尋找價值了兽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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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是早起服球,過起了退休生活颠焦。
看書斩熊,寫字伐庭,聽歌,借著雨天霸株,I人順理成章癱在沙發(fā)上一整天盯捌。
怎么回事淳衙?這個掃地機(jī)器人已經(jīng)是今天第三次出動來掃地了饺著。
以前它掃地時我都在上班,從沒見過它如何工作靴跛。
這次才發(fā)現(xiàn)渡嚣,它需要來回三次梢睛、充電兩次才能把全屋掃完识椰。
看著它努力的樣子,我突然被卷到了藏畅,為癱坐一整天不好意思功咒。
趕緊起來愉阎,裝模作樣抹了幾下桌子。
沒想到裸辭后幽七,還要被機(jī)器人卷到……
動腦子之外還得動動身子溅呢,免得看起來似乎一天碌碌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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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INFJ+風(fēng)向星座藕届,我感覺自己內(nèi)心非常矛盾。
既想要自由休偶,遵循內(nèi)心去生活,不要被條條框框所束縛词顾;
又忍不住很J碱妆,希望事事有結(jié)果,不允許自己浪費(fèi)時間疹尾。
所以剛裸辭的這幾天,我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節(jié)奏:
又想放松窍蓝,又不敢放松。
還記得一年前裸辭吓笙,我干得比上班還猛巾腕,每天都在竭盡全力找單干的辦法。
試了很多種項目尊搬,而且還是同時間多線推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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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我想換一種思考方式幌墓,
先是洗凈自己的牛馬味,擺脫對月薪這種麻醉劑的依賴克锣。
我像是深海潛水的人仰頭鉆出水面腔长,
發(fā)現(xiàn)人不止可以往高處走,更可以往四處走捞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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