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小城,四周黑夜寂靜如水厕氨。妻兒鼾聲微微,而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困意虫腋。遂躡手躡腳移步至別室竭业。
輕聲開燈,寫下憋在肺腑的話国葬。
斗轉(zhuǎn)星移贤徒,同事們和發(fā)小們在摸得著,看得見方面紛紛甩我好幾趟大街汇四。人家喜訊連連接奈,或升職漲薪了,或又購新房了通孽,而我除了年齡跟上人家的步伐外序宦,其他真的沒有可“炫耀”的。
如果問我工作上有什么想法利虫,答案就是:早一天退休挨厚!
雖然離一線工人60周歲退休杠杠仍然差20多年。每日忙忙碌碌糠惫,重復粘貼疫剃,毫無陽光的日子,厭煩極了硼讽。
草草寫到這吧巢价,頭暈了。熄燈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