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三個胡思亂想2013-2-27
胡思亂想之一:不作唧,
南昌人講話荣倾,人家不搭腔悯搔,喜歡說人家“不作唧”。由此舌仍,我推斷出妒貌,早期的南昌人一定是鳥,不然铸豁,就是鸚鵡或者能作唧聲的一種禽類(也許是小雞)灌曙?南昌人一定是由禽類進化而來的。這是我今天嚴肅思考后得來的結(jié)論节芥。
不然不然在刺,為什么他們只說不作聲的人是“不作唧”,而不說成是“不作嘎”藏古、“不作喵”“不作咴”“不作咕”(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增炭,早期的南昌人不可能是布谷鳥)呢?我覺得我的推測應該是有一定道理的拧晕。
現(xiàn)在隙姿,要是有一個南昌人來對我講話,而我未搭腔厂捞,他說我“不作唧”時输玷,我會立刻回一聲:“唧”。我想靡馁,這一定是對一個南昌人的最好回應了欲鹏。
胡思亂想之二:最神氣的記者
講到媒體行業(yè),我想最神氣的崗位應該不是文字記者臭墨,而應該是攝影記者和電視臺的攝像記者赔嚎。試想一下,在冠冕堂皇的會場,眾人鴉雀無聲聆聽臺上領(lǐng)導講話的時候尤误,是誰可以昂首在那里走來走去呢侠畔?當然是攝影記者和電視臺的攝像記者。
參加會議的可憐蟲們损晤,哪怕聽領(lǐng)導講話聽得都想要睡覺了软棺,還是只能硬拿根火柴撐起眼皮裝認真地聽著∮妊可憐的文字記者也只能坐在會場的角落里喘落,拿起一枝禿筆和一本破本子,吭哧吭哧地記著領(lǐng)導講話的要點最冰。也許有時候他們會拿到領(lǐng)導講話稿瘦棋,也許不用作記錄了,但也只能老實坐著暖哨。
可是兽狭,驕傲的攝影記者和攝像記者們,他們可以傲立雞群鹿蜀,像細腳伶仃的鶴一樣拿著家伙在會場前后上下左右到處自由自在地走來走去箕慧。雖然未必每個攝影攝像記者都長得像鶴,甚至也有極其肥胖和衣冠不整的茴恰,可是沒有人敢輕視他們颠焦。這是何其神圣的職業(yè)啊M妗伐庭!
他們可以睥睨全場,在肅靜的會場中自由走動分冈。這種自由讓開會的每一個人都艷羨無比圾另。試想想,在全場的昏昏欲睡中雕沉,只有那么幾個人集乔,成了會場最有活力的人,最有地位的人坡椒,這種工種扰路,叫誰不羨慕呢?
唉倔叼,我就很羨慕這樣的工種汗唱。可惜丈攒,我是一個普通人哩罪,一個平凡人授霸,雖然做不了那種閃閃發(fā)光的工作,成為不了一個神奇的攝影攝像記者际插,但我還是甘愿做一個安全的普通人绝葡,躲在一個不被人知道的小角落里,繼續(xù)做著一個平凡的腹鹉、但是擁有的奇妙心理安全的工種。
胡思亂想之三:一條丑丑的男用棉毛褲
年假用完了敷硅,F(xiàn)兔子似地跑了功咒。幫他整理的一大堆衣物,還疊放在那里绞蹦。
過了大約一周的樣子力奋,俺想要洗澡了,發(fā)現(xiàn)由于連天陰雨幽七,自己的幾套棉毛衫居然全部都沒有曬干景殷,摸上去仍是陰冷陰冷的。而它們都已經(jīng)在陽臺上足足呆了一兩周霸杪拧猿挚!于是想要洗澡的我只好到衣櫥里扒拉扒拉,半天卻只找到一件棉毛衫驶鹉!
只有到F的衣服堆里找出一件他早年還算玉樹臨風時期穿的一條棉毛褲來绩蜻,準備著洗完澡換上。洗完澡后室埋,穿上F公的褲子办绝,發(fā)現(xiàn)他玉樹臨風時期的褲子被我這個胖子穿著,仍是出奇地大姚淆,走起路來賊不舒服孕蝉。忍耐著穿了半日,實在不適腌逢,又到陽臺上收下自己的一條舒服褲子降淮,拿到“小太陽”邊烤干了換上。
于是搏讶,只被我穿了一下下的F的褲子骤肛,又要被洗掉了。我很勤勞地當下洗凈了曬在陽臺上窍蓝∫傅撸可是想不到的是,曬好之后一看吓笙,心里頓時覺得怪異極了淑玫!俺老公明明不在家,可是為啥陽臺上曬了一條丑丑的男用棉毛褲呢?
為此我很慶幸自己是居住在城市里絮蒿。很慶幸自己沒有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尊搬。不然這時若被質(zhì)問起來,這這這該怎么解釋呢土涝?若是我住在鄉(xiāng)村佛寿,曬出的衣服家家都看得到。人家好事者會來問:你家怎么曬了一條男人的褲子但壮?公公婆婆也會問:怎么會有一條這樣的褲子曬在外面呢冀泻?那時,我到底應該怎么解釋呢蜡饵?
難道我告訴他們說弹渔,那是我自——己——穿——的——褲——子——么?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