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2020的最后一天霹崎,公司沒事大家在閑聊。開始聊到一些吃的玩的冶忱,很開心尾菇,為了慶祝即將到來的元旦小假期,工資還準備了下午茶囚枪。
聊著聊著派诬,我們在聊著去哪里跨年,去看電影還是去電音節(jié)链沼,我也很開心的參與著討論默赂。不知怎么的,話題突然就變了括勺。
“你說的那個電影院是在華府小區(qū)那邊吧缆八,很早以前有人叫我買那里谒臼,沒聽。現(xiàn)在漲了耀里,虧死了∈懊ィ”
“那邊還好冯挎,我之前在瓏庭的房子和華府差不多,現(xiàn)在漲了更多咙鞍,年前想賣掉的房官,不過還是再等等⌒蹋”
“公寓其實也還不錯翰守,網(wǎng)上很多人說不能買,可是我目前覺得沒啥問題疲酌±澹”
“裝修我是找的……”
“我房子馬上也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么坑朗恳∈”
漸漸的,我突然就插不上話了粥诫。因為我沒有油航,平時看著大家年齡相仿,愛好也大同小異怀浆,平時樂樂呵呵的谊囚,但在房子的問題上,我總會閉口不言执赡。怕說錯镰踏,怕被別人聽出來我沒有,我假裝一遍一遍的刷新電腦搀玖,瀏覽著我也不知道是啥內容的網(wǎng)頁余境。可能這就是成年人突然間的局促吧灌诅。
記得跟我老婆結婚的時候芳来,丈母娘和她奶奶也總是一口一個房子,這個在我們這里是正常要求猜拾。年輕的時候覺得沒有房的人不配娶老婆嗎即舌?你們這些俗人,這么看重錢嗎挎袜?
現(xiàn)在我或許懂了一些顽聂,她們不是看中錢肥惭,不是看中房子,可能是不愿意她的女兒在和同事聊起這個話題時紊搪,會像我這樣局促蜜葱。畢竟,成年人的局促有時會讓旁人鼻酸耀石,何況又是父母呢牵囤?
我們結婚后,一直計劃著買房滞伟,像很多人一樣揭鳞,可能一套房就是我們年輕人半輩子的夢想。瘋狂的攢錢梆奈,上班舍不得坐地鐵野崇,因為來回要8塊,騎電動車免費亩钟,同事常說“你們家門口就是地鐵站乓梨,這么冷還騎電動車呢?不冷嗎径荔?”我總是解釋:“因為電動車更快督禽,地鐵麻煩!”
即便是這樣总处,到目前為止狈惫,依然看不到買房的希望,我經常會想起一部電影《當幸福來敲門》鹦马,我覺得不是幸福去敲了他的門胧谈,而是他每天都在努力的拍打“幸福”的門荸频,因為他的“幸噶庑ぃ”可能在打盹,電影最后他被錄取時那個開心旭从、激動又委屈稳强、一遍又一遍的點頭強忍淚水的表情,每次都能戳中我的淚腺和悦,仿佛他就是我退疫,我就是他。
2021年鸽素,又是新的一年褒繁。人類真的很厲害,能夠給時間加以度量馍忽。給人以力量可以勇敢面對未知棒坏,仿佛過了一年燕差,又是新的開端,之前的一切可以清零坝冕。希望在新的一年徒探,我的努力也能吵醒在打盹的“幸福”喂窟,讓他能聽見我的敲門聲刹帕。
它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門對我說:“進來坐谎替,外面冷!”我會告訴它蹋辅,“我不冷钱贯,我是坐地鐵來的≌炝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