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對我有時候是一種詛咒,一旦它超過某個臨界值,我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受控制了近顷。醋意闯参,自私,情緒化那些黑暗的情緒圈澈,就快要把我淹沒,我在獨木橋上努力用理智保持平衡,可總有那么幾個人仅财,是你用盡理智也壓抑不了的,一旦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受控碗淌,我就想要逃離盏求,然后裝作從不在意的樣子。
愛一個人一定會要自私占有嗎亿眠?我希望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碎罚,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又做不到。對缕探,然后我又開始自我攻擊了魂莫,你不是已經(jīng)明白這個道理了嗎,現(xiàn)在這個樣子爹耗,又讓之前說過的話耙考,成為一種諷刺,嘲笑著自己的虛偽和假大空潭兽。我就是常常在這種虛無的問題里自我消耗倦始,正常人應(yīng)該會覺得我的腦子里彎彎繞繞的東西太多,簡單一點不好么山卦?
很好鞋邑,但是我會不受控地去想诵次,這就要了老命??
我在一個個類似的問題里,照見了自己的深淵枚碗,我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它們逾一,甚至害怕。而且它們常常讓我意識到肮雨,你以為已經(jīng)好了的東西遵堵,可能并沒有好,有點像西西弗斯的石頭又一次滾下來怨规,又要重新開始了嗎陌宿,這就不免讓人有一點點泄氣。所以波丰,我也不知道壳坪,這種死循環(huán)何時結(jié)束?
指望別人救贖的情緒是最要命的掰烟,把自己的任務(wù)系在別人的身上爽蝴,不僅不能得救,還會拖人下水纫骑。走得越深霜瘪,你就越發(fā)現(xiàn)靈魂深處中就只有自己,別人也是進不來的惧磺。不是說不讓他們進來颖对,而是這里只能容納你自己,你面對和自己有關(guān)的一切磨隘,逃不了躲不掉缤底。我赤裸的和自己面對面,直到有一天我能接納這些番捂,便不再成為困擾了个唧。
靈修的朋友和我講起過輪回,雖然作為一個從小接受馬克思主義教育的理科生來說设预,好像是不應(yīng)該相信這些的徙歼,但是我好像并不排斥這些。
一個個靈魂投身到不同的肉體之中鳖枕,經(jīng)驗著自己魄梯,因為是一所以需要虛幻的二元故事去體會一是什么意思,而我這些不受控制的自我為難宾符,也許就是以前留下來應(yīng)該完成而未完成的任務(wù)酿秸。
西西弗斯也希望自己的石頭可以變成揣在口袋里的鉆石,他也可以大方地拿去給女蝸補天魏烫。
他不希望石頭對于自己而言辣苏,只是石頭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