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驾胆,我從來沒有掏耳朵的習(xí)慣。偶爾覺得癢了贱呐,也就用手摳摳了事丧诺,而耳朵也很識趣地從沒和我計較過,直到兩年前的某天早晨奄薇,一覺醒來的我突然失聰了驳阎!
我能明顯感到左耳被什么塞住了,聽不到任何聲音,只剩右耳還若無其事地暢聽著呵晚。
起初蜘腌,我覺得是耳痂太多堵住了,便用力掏了一陣饵隙,結(jié)果非但沒效果撮珠,還把耳道弄得生疼生疼,無奈下只好老實就醫(yī)金矛。
醫(yī)生與我年紀(jì)相仿芯急,拿燈一照、鉗子一夾驶俊,徑自從耳道里拉出一條近兩公分長的耳痂來娶耍,顏色還褐黃褐黃的,乍一看直像條蟲子饼酿!
醫(yī)生也算老江湖伺绽,笑著問:“你是多久沒有掏過耳朵了?”
我訕笑著撓撓頭:“打從娘胎出來就沒掏過嗜湃∧斡Γ”
“難怪呢,都成精了购披≌日酰”(這醫(yī)生也是夠幽默。)
我倒懶得和他計較刚陡,因為其時的我正沉浸在重拾聽力的喜悅中惩妇,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向我微笑呢。
如今筐乳,每次洗完澡就用細(xì)棉簽掏耳朵歌殃,生怕又成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