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巴中的網(wǎng)友在中秋節(jié)到來之際提著禮物去看外婆耸袜,幫外婆做飯系瓢,那慈祥的面孔,老房子句灌,柴火土灶夷陋,吃的飯菜欠拾,我突然有點憂傷,想起了我的外婆骗绕。
外婆對我很好藐窄,我也把外婆當奶奶看待,我家到外婆家走路也就半小時酬土,小時候一個月幾乎要去兩三次荆忍。
外婆在去年五月份離開了,89歲撤缴,算是自然老去吧刹枉,外公說她走的時候很安詳。我母親舅舅一輩屈呕,包括我們年輕一輩微宝,都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悲傷,感覺很自然很平常虎眨。
外公年輕時當過大隊的干部蟋软,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是把高手,愛動腦嗽桩,愛琢磨岳守,勤勞節(jié)儉,他在70多歲的時候除了常規(guī)的莊稼碌冶,都還在種植臍橙湿痢,甘蔗,和煙葉扑庞,會拿到場鎮(zhèn)上去賣補充家用譬重,我小時候經(jīng)常過去玩的時候,還經(jīng)常幫他晾曬煙葉嫩挤。
外婆家的情況在那些年代還算過得去害幅,所以我母親五兄妹小時候并沒有像其他家庭一樣餓著飯消恍,外婆也比較能干岂昭,做飯干農(nóng)活相當厲害,動作麻溜狠怨,嗓門大约啊,就是沒文化,直腸子想到啥說啥佣赖,我母親也繼承了外婆的風格恰矩。那些年,公社下鄉(xiāng)來的干部憎蛤,中午那頓伙食幾乎都在外婆家外傅。
外公像過去的大老爺一樣纪吮,不會做飯,不會洗碗萎胰,從不下廚房碾盟,也是外婆80幾歲腿腳不方便了,才被迫會熬點稀飯技竟,反過來照顧外婆冰肴。
外婆在的時候,過年之外榔组,我每年的五一 國慶幾乎都會回去熙尉,都會買點東西去看她。(現(xiàn)在外公還健在搓扯,但外婆不在了检痰,我回老家的想法大打折扣,遠沒有之前時不時想回老家的沖動擅编,總感覺空落落的)
那時聽她拉家常攀细,她那粗糙的手,總愛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爱态,問我爸媽的情況谭贪,問我們這大家兄弟姐妹的情況,最后總免不了問我的“妹兒”(女朋友)在哪里锦担?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俭识,那幾年我還單著,經(jīng)常讓我苦笑不得洞渔。
問得多了套媚,我心里就慢慢有個想法,加油吧磁椒,外婆已經(jīng)80幾了堤瘤,歲月留給她的年頭不多了,最好讓外婆在世的時候能看到我的媳婦浆熔,最好還能抱一下她的曾外孫本辐。
17年的國慶,外婆見到我的“妹兒”医增,就是我現(xiàn)在的老婆慎皱。20年的六月,外婆如愿以償抱上了半歲的曾外孫叶骨,開心地說“笨重個坨坨”看她滿臉的笑容和欣慰茫多,我想外婆當時一定很幸福。
那時外婆看東西的視力退化已經(jīng)嚴重了忽刽,耳朵聽力也差遠了天揖,我就算站在她面前夺欲,她也分不清是誰了。還好的是今膊,大腦還清醒洁闰,你只要說話她還能分辨出來。
現(xiàn)在想想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万细,在她離開當年四月份清明節(jié)的樣子扑眉,本來有機會見她,但沒有去看她赖钞。當時老婆的家在城里腰素,距我的老家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幾乎每次回老婆娘家都要吃過晚飯才往回走雪营。
我們計劃第二天一早就要回省城了弓千,當天晚上九點多了,回來的路上我還在考慮要不要順道去外婆那里看看献起。
當時顧慮的是洋访,一是老婆的性格的她是不同意的,二是娃娃已經(jīng)在車上睡著了谴餐,三是天黑了視線不好姻政,考慮到安全問題,我也就放棄了岂嗓。沒想到不久她就去世了汁展,有機會能看而沒有看,這是讓我有點遺憾有點懊悔的事情厌殉。
所以食绿,當自己婆婆爺爺還健在的歲月,請多珍惜公罕,家有老器紧,是個寶。老人在才是家楼眷,老人去只是房铲汪。多抽時間去看望,拉拉家常摩桶,說說話桥状,我們大多數(shù)80后的祖輩都是80歲+帽揪,珍惜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歲月硝清,盡量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