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掛掉我媽的電話就在心里默念一百次下一次通話態(tài)度一定要好一點。
總是只敢和最親的人放肆。卻也總是在最無聊的時刻才想起最親的人憔狞。
從大學(xué)離家開始每次和我媽通電話就開始變成了吐槽大會衣洁,我向她吐槽一切篡悟,在學(xué)校不順心的事情距帅,和舍友相處的矛盾右锨,和同學(xué)之間的小摩擦括堤,某些無聊至極的課碌秸,甚至是臉上又長了幾顆痘,腰部贅肉又多了一圈等等悄窃,似乎總是在報憂不報喜讥电。而當我和同學(xué)出去吃好吃的餐廳,一起聚會派對的時候轧抗,我媽要是打個電話來恩敌,三言兩語草草了事,隨即又投身到與同學(xué)朋友的火熱之中横媚。
多年來纠炮,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把我媽當成一個“垃圾桶”,承載我所有的不快灯蝴。而做母親的只是在電話那頭靜靜聽著你吐槽的一切恢口,再回應(yīng)一大堆安慰的話。對穷躁,唯有對著我媽說話是最不用小心翼翼思前想后耕肩,也不用考慮你說去話、拋出去的問題對方是否可以接得上问潭。
記得我媽對我說過:“只要你不打電話給我猿诸,就知道你過的很好〗泼Γ”
為什么我都沒有想到我本來就是一個極其討厭身邊人向我倒苦水的人梳虽,當我把我所有的負面情緒堆給我媽之后,她要如何去消化這些灾茁?
每個母親都是無私而偉大的怖辆,我媽尤其是這樣。
嗯删顶,明天開始給媽媽打電話竖螃,說些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