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檢查出丙肝,并被機關退回基層跑杭,同時又被醫(yī)生告知估計僅有十年壽命的消息時铆帽,我正在和同學吃著午飯,我放下筷子艘蹋,不想再吃一口锄贼。這個不幸的人是我們共同的同學。而僅僅在三個月前女阀,我們還談論過他。
那時屑迂,他被總部挑中浸策,由省里到北京任職,眾人矚目惹盼,意氣風發(fā)庸汗。誰曾想到,這只是上天和他開的一個玩笑∈直ǎ現在蚯舱,他躺在病房里,總是用絕望的眼神凝視窗外掩蛤。
有時枉昏,你不得不思考命運這個東西。
在這條消息之后揍鸟,聽到的是另一位同學的近況兄裂。
大學的時候,他是所謂的“富二代”阳藻。畢業(yè)后晰奖,在家里的安排下,他回到了老家武漢腥泥,有一份舒適匾南、安定的工作。2010年的夏天蛔外,我路過武漢時與他見過一次面蛆楞,還有他漂亮的未婚妻。
離婚冒萄、債臺高筑臊岸,人生幾近崩潰——他的近況,同樣使我驚訝尊流。原來帅戒,結婚后不久,他染上了賭癮。家里的一切幾乎都輸在了賭場上逻住,妻子忍無可忍離他而去钟哥,四處借債,同學朋友唯恐避他不急瞎访。一個曾經令眾人羨慕的人生開局腻贰,現在已灰飛煙滅。
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扒秸。
命運是由天注定的還是由人把握的播演,這是一個玄之又玄的論題。至今伴奥,我們還無法給出讓人滿意的答案写烤。我想,我們只有以一種態(tài)度去看這個世界拾徙,才不至于使我們失去對人生的信心——把握能把握的洲炊,接受該接受的。